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刀剑男士不出阵的时候都在干些什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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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您就输了

其四  与歌仙兼定进行学术性讨论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三日月宗近的笑声如此令人毛骨悚然。

一个小时前。

“被批评了?”歌仙忍着笑往我身边挪了几步,“怕不是主公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吧。”

也许是吧。

出发前博多再三叮嘱不要乱花钱,结果还是在万屋推销员的劝诱下买了一年份的洗衣液。不被批评才奇怪吧。自知理亏,所以我才包揽了本周的洗衣任务。

“可是我很喜欢这个牌子的味道。”

我向歌仙讨要他手里的洗衣篮,他摇摇头,与我并排走着一同前往洗衣房。

“为主公分担劳务是我等的职责。”歌仙说,“兼定刀派和粟田口刀派就交给我吧。”

说这话的歌仙逆着光,我仿佛看见在他身后张开的翅膀。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手里的洗衣篮反而到了歌仙手里,我和歌仙互相谦让三个回合,但他实在坚持我也只好接受他的好意。为了回报他的善意,我主动分出了自己的一半板凳,勉勉强强和歌仙背对背坐在一起。

歌仙把粟田口家换下来的出阵服拿走之后我这边轻松了许多,看了看标签也只剩下伊达组和三条家的几件。深浅不同的衣服不能混在一起洗,为了提高效率我准备先把衣服按照颜色分类。

伊达组这边大多都是深色系,有点嫌弃的把鹤丸白的扎眼的羽织丢到另一个盆里,阿贞的小披风和外衣短裤也惨遭分家。

“说起来,歌仙很喜欢风雅呢,其实我不是很明白何为风雅。”洗衣服的时候当然要聊天,唯二在洗衣房的歌仙兼定自然成为我没话找话聊的对象。

别看歌仙平时三句不离风雅,这次倒是没有立刻回答我,他沉吟片刻开口说。

“所谓风雅并非某种实物,更多的是某种意境。正如‘一明一灭一尺间’的闲寂,或如‘山谷明月光,流萤皆彷徨。’之物哀,都是极风雅。”

哦,听不懂,我真是自讨苦吃。

没有美学的天赋我也有一颗向美靠拢的心,正好手边有件花色不错的衣服,我拎起来让歌仙看。

“在我眼里,这个花纹也十分风雅呢,歌仙。”

歌仙沾满泡沫的手伸过来接住那件衣服抖开。有花纹的地方好像是衣服的下摆,暗红色的里衬上布满浅一些的枝叶暗纹,我一时也没想起来这是谁的衣服,直到歌仙把那件衣服翻过来。

偏西式的做工,板直的布料。绝对是烛台切光忠的出阵服没错了。

没想到光忠说的要时刻保持帅气并非虚言,连风大时掀起的衣摆也考虑到了吗?我脑补了一番烛台切在与敌刀遭遇时的场面:沙尘散去,西式燕尾随风展开,半遮半漏的暗红色花纹内衬,烛台切横刀胸前,“难得的展示舞台。帅气地出阵吧!”

真帅气呢!

才怪啦,谁会在意你的燕尾内衬。

歌仙兼定露出迷之笑容,我正要和他吐槽我的脑补,谁知他竟然赞赏的点点头。

“没错,烛台切也正是懂得风雅之人。”他从脚边的洗衣篮中扯出一件披风,小心翼翼的把上面装饰用的花朵取下,抖了抖让我看。

一瞬间我还以为他拿了谁家的床单。四朵超大的牡丹花并排挤在披风下摆,大红色的底色尤为喜庆。原来现下流行这个款式吗?原来赶不上潮流的是我?

对不住烛台切,我不该脑补你吐槽你。

气氛变得十分尴尬,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辞藻歌颂歌仙的品味,要怪就怪我落后于时代吧。

“不过...嗯那个,比起美观性,实用性也很重要,对吧。”为了缓解尴尬,我另找了个话题叉开,“比如这个。”

本想拿出护甲之类的东西,手在三条家的洗衣筐里摸索一阵,扯出来的却是没见过的黑色条状衣物。

“嗯?不过这是什么来着?”说实话我懵了,回过头问歌仙,他也是完全不了解的样子。

这黑色的布条末端有金属制的扣环,好像是为了连接在什么上起到固定作用的东西,但我想不起来三条家谁的出阵服上需要用到这个。也许是我只考虑了出阵服露在外面的部分。思想僵化可是人生大忌,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莫非此物为...三条家某人的...内衣。”

“内衣?”歌仙的眼神犀利起来,但很快他就移开视线不与我对视,“我想并非是...”

歌仙脸上的表情很可疑,为什么说到内衣他的反应这么奇怪。

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

歌仙犹豫了一下解释道,“作为内衣,此物太过狭窄,无法...完成它该承担的使命。”

他说的如此含蓄我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歌仙完全误会了,我并不是指那个穿在下面的内衣啦!都怪我身为女性的惯性思维忘记男性不需要穿上面的那个。

不过也不一定。

好像在什么杂志上看到过,衣物单薄时为了避免男性走光是有一种专门设计的内衣的。

是叫什么来着。

“啊!我想起来了!遮乳带。”

拎着黑色布条的两端比划一下,只遮住那里的话刚刚好啊。

歌仙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也有落后于潮流的时候,这让我十分愉悦。

我转回去继续洗衣服。那条布被我展开又揉成一团,然后放进盆里。

“没想到三条家的爷爷们还有这样的爱好。啧啧。”

“据我推测不是小狐丸,因为小狐丸更在意的是他的头发。”

“也不是捂的严严实实的石切丸,岩融内番的时候露出的胸口也没有这个,今剑用的话有点大了。”

“难道是三日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三日月。”

歌仙突然咳嗽一声,可惜那时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歌仙给我的暗示。他长叹一声起身离开了我的小板凳,没有他在后面压着我失去了平衡,一只手摁在水里。正要找歌仙发作,一回头正看见被我议论的正主站在那边。

“主公对我肩部防具的固定带有什么看法吗?”三日月笑着说,“遮乳带?嗯,是什么东西呢。”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三日月宗近的笑声如此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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