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破碎的星辰（3）
ooc预警
基本上是无cp向的正剧
此篇为敌婶婶系列的过去篇
尚未阅读正文系列应该不影响阅读吧....大概。
正文走
阅读顺序：敬业 → 友善→和谐→少女
【5】
食人俸禄，忠人之事，为报坂本龙马一宿一饭之恩，天亮之后我硬着头皮跟着他前往京都近郊的疫情区。
“大概是十天前出现的大面积风寒，”坂本龙马说，“今年的寒气来的格外的早。老人和孩子是最先病倒的。我和阿龙虽然想把大家都带到医馆去，但人数太多，很多人没有及时接受治疗去世了。”
说这话的时候坂本龙马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闷闷的，“阿龙累到后，我四处寻找能帮忙的医者，却收效甚微。”
阿龙是坂本龙马的妻子，全名楢崎龙，是医师楢崎将作的长女。早年她的父亲因为安政大狱被捕死在狱中，年幼的阿龙为了养家糊口在寺田屋帮佣，也因此结识了坂本龙马，成为夫妻。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山姥切蹲下身检查离我们最近的患者，他翻看患者的眼睑，用手测试体温，并趴在患者胸口听他们的心跳，这一套望闻问切颇有真正的医生风范。
“能看出什么？”我问道，“你会看病吗？”
山姥切摇摇头，“我不会看病，但是这些人也没有病。”
体有恶寒，轻微发热，头身疼痛，这些不都是典型的风寒之邪外袭、肺气失宣所致的风寒症状吗？
“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山姥切说，“我刚刚检查了他们的身体，很多人说自己的骨头痛，我看过他们的指甲和下眼睑，有很重的黑色痕迹。”
“他们不是风寒感冒，是中毒。”山姥切说。
中毒？为什么这些普通百姓会中毒？难道是有人投毒吗？
山姥切叹了口气，表示他也不清楚。
我把山姥切的发现转述给坂本龙马，那个充满朝气的男人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和跟着他的伙伴说了几句话，随后那些人神色匆匆的离开了疫区。
“他们去做什么了？”我问龙马。
“既然是中毒，咱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只能准备一些解毒的吃食，先保住他们的性命。”坂本龙马面色严肃的回答说 ，“解毒的药材我去求胜老师帮帮忙。”
“这次多亏了你们，”坂本龙马握住我的手，脸上也松动了些，“若还当成风寒治疗，不知要死多少人。”
“治疗中毒百姓是当务之急没错，抓捕投毒之人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如果放任投毒者逍遥法外，恐怕还会更可怕的事，既然如此闲着也是闲着的我就揽下这抓人的差事，为坂本龙马分担一些。谁知我毛遂自荐的话还没说出口，山姥切抓住我的手臂，上前一步挡在我前面。
“坂本先生可有对策？”山姥切抢先问道，打断我的话。
坂本龙马点点头。
“咱自有打算。”
【6】
“你是故意打断我的话的吧。”
山姥切没有否认，我以为他没话说，他却在下一秒反问我。
“你想插手人类的事吗？”
一语惊醒。
我是审神者，职责是守护历史，我虽然不知道这次的投毒事件是否是历史中存在的必然，但既然坂本龙马参与了此事，就没有我再插手的余地了。身为此段历史之外的我，和坂本龙马接触、相识在原则上已经违反了时间溯洄条规，只要越过某个度，我做的事就和历史修正主义者没什么区别了。
“我明白了。”
想到这些就昏昏沉沉的。我站起身准备找个清静的地方呆一会儿，可是顺着长廊走了好久，山姥切也没有追上来。
我们这算是吵架了？
应该不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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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国广吵架了。”坂本龙马笃定的说，“晚饭的时候他的脸色可不怎么好呢。”
我捏着将棋里的龙马棋，不知道该往拿放。
“龙马，该怎么办才好。”
坂本龙马笑了，他把棋桌上的棋子混成一团，“既然不知道该怎么走就放下吧。游戏而已。你和国广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先放一放，说不定就能解开心结....”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下这步棋罢了。”我把龙马棋放在一堆棋子的最上面，“您想太多了。”
龙马叹了口气拿起我放下的那枚棋子。
“希望有朝一日，人也能更上一层。就像这枚角行升成龙马一样。”他说，“从前人到哪里去只能步行，后来有了车，说不定以后人也能像鸟一样在天上飞呢。你知道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我问。
龙马看着门外的庭院，“是未来。”
这么高深的对话不适合我，再加上和龙马下棋总是不赢，我很快就失去了耐心。找了个理由从坂本龙马那里离开，我自己一个人在他家的庭院里乱晃。不知道山姥切晚饭后都在干些什么，直到现在也没有出现。
稍稍有点寂寞。
我仔细想过了，山姥切没有错，我也没有想和他争论的意思，下午的时候我之所以混乱完全是我意志不坚定。为了守护历史的正确性，为了守护一些人的性命，就必要杀死另一些人，哪怕那些人是没有错的。
“这就是正义吗？”
“您在说什么？审神者大人。”
耳边突然响起尖细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往后退，小腿正碰上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然后我和那团毛一起发出了凄惨的尖叫。
庭院里没有灯，我摸索着蹲下来，想趁那怪物不注意溜走，不料一抬头正对上一对儿绿油油发着光的眼睛。
“呀呀，冷静一些，审神者大人，是我，狐之助。”
那双眼的主人从黑暗中走出来，挂在狐之助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它走动叮叮作响，我看清来者松了口气。
“你怎么在这里？我和山姥切为什么在这里？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狐之助晃了晃脑袋，“请不要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啊，审神者大人。”
“我是来向您传达上层的指示的，”狐之助说，“您和山姥切从函馆掉落到这里是因为有溯行军打破了某段时空通道的链接，时空门不稳定造成的传送错误。关于这个我代表时之政府向您致歉。”
“另外，再回到本丸之前，请您先完成这个时代的任务。”
“什么任务？”我恨不得掐住狐之助强迫它吐出全部情报。
“据探测，此间出现了溯行军，您的任务就是要阻止他们，维护历史走向。”狐之助不紧不慢的说，“保证三天后的近江屋事件形成，坂本龙马身死。”
还是来了，果然逃脱不了命运吗？
“啊，还有，您与坂本龙马结识的事上层已经知道了，不过根据当时的情况上面会酌情处理。只是您要做出违规的事情...”
狐之助的尾巴垂下来，“恐怕会被讨伐，请您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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