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命运与魔王与夜光手表(8)完结

ooc预警  私设预警

cp 压切长谷部X敌方女性审神者

此篇为敌婶婶系列初遇篇 

正文走

【刀剑乱舞】今天的敌审也如此敬业之燃烧的本能寺【上】

【刀剑乱舞】今天的敌审也如此友善之阿津贺志山异闻(一)

【刀剑乱舞】今天的敌审也如此和谐之秘宝之里(一)

【刀剑乱舞】震惊!今天的敌审竟然如此少女(一)

阅读顺序:敬业 → 友善→和谐→少女→过去→初遇

过去篇

【刀剑乱舞】破碎的星辰(1)

长谷部线婚后番外

【刀剑乱舞】压切敌婶婚后番外

山姥切国广if线(阅读顺序接少女篇前半)

【刀剑乱舞】震惊!今天的敌审竟画风突变(一)


很久很久以前, 捡到大太刀的敌方审神者与其近侍山姥切国广,无意间召唤出幼小的付丧神,三人短暂构成家族。这里是真正的、初次见面的故事。


【16】

 战斗细节被直冲天灵的火烧的干净。待我重新找回理智,方圆数里的草木皆折,审神者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山姥切背着长谷部,站在稍高处看着我。

“我刚刚还帅气吗?”我手脚并用的爬上他们所在的小土坡,“让我歇一会儿咱再接着跑。”

山姥切摇头,作势要把长谷部塞过来。

“我来断后,你带着长谷部走。”

说话间,躺在底下的审神者纷纷爬起身。之前我对他们的描述实在准确,这次的场景颇像饿了三个月的丧尸终于决定要向围城发动攻击。

“为我断后这种帅气的说法,在只有你和我能成为战斗力的队伍里根本不成立吧!”

我拉着山姥切的被单准备向前冲破包围网。审神者队伍终于想起自己还有弓兵可用,羽箭乘风扎在面前,山姥切脚下一顿护着长谷部一起摔到在地。

“喂,你们这些混蛋。”牙根酸痛,手臂还在因为刚刚的过度使用发抖,我撑起身体用衣角抹去脸上沾染的灰尘,“我看谁敢过来。”

烟尘对面的审神者被我的喝声唬住,一时间没有人敢向前一步。这阵势简直就是微缩版信长包围网,可惜没有提前来给我送豆子的阿市,更不具有一路冲回京都的魄力。

“从根本上来说,主上你把自己比作织田信长就很有问题。”

山姥切咳出一口血,长谷部趴在他背上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就算我尚能维持站立,也难保证胜算。

“谁还不能追个星了,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有事要拜托你。”我握住山姥切的手想把他拉起来,他像是感应到我要说什么,皱着眉看我。

“托孤这种不吉利的话还是别说了。”直中红心猜中我心事的山姥切从地上爬起来略带愠色的拍掉我的手,“我不会离开你半步。”

哈哈哈瞎说什么,那我们岂不是连去卫生间都要亦步亦趋?

“我没跟你说玩笑话。”

“真巧我也没有。”我解下捆在背上的长谷部国重本体,塞进山姥切怀里,“是主命。”

“我命令你带着长谷部国重离开我,把他送回他该回去的地方。”

“你要把他送回哪里?”山姥切争执道,“要把他送回给长谷部国重?你已经是他的主人了,你要抛弃他?”

“不是要抛弃他。”

“我只是想让他活下去。” 我张开左手,长谷部刀尖的碎片割伤手指,血染红银色的薄片。

“我无法复原碎掉的刀剑,山姥切,他这样会消失的。”

看着昏迷中的长谷部眉头紧锁,我忍不住捏了他的脸。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又沾血在他手腕画上简易手表。

“我说过的吧,我无法成为长谷部国重的主人。他迟早要离开我,只不过是今天罢了。”

“为了能再见面,暂时的分离就只有忍耐了不是吗?”

山姥切想要争辩,我哪能让他打断我帅气的发言,甩手就是一记烈风把他推远到三步之外。

“明白了就赶紧走,当心一会儿我放大招把你假发吹飞。”

山姥切闻言拉紧自己的兜帽,“我这不是假发...”

我当然知道他那不是假发,被长谷部亲手考验过的金发可是我们公认的真品。山姥切从前总是把自己是仿品挂在嘴上,明明创造山姥退治传说的是他,陪在我身边的也是他,完全不必要对自己没有信心。

山姥切低着头,兜帽遮住他的脸看不清表情,“你如果死了,我不会原谅你。”

要被斩妖刀诅咒吗?

“只要你相信我们能再见面,我们就会再见。”我挥挥手,“自信一点,我的王子。”

审神者终于发现我的故弄玄虚,一个个愤怒的咆哮着踏过烟尘向我冲过来。那幅争抢头功的扭曲嘴脸滑稽可笑,人类纵然拥有美德,也无法忽视劣根性。

恍惚间我看见趴在山姥切肩头的长谷部国重睁开了眼,隔着这么远不知他能否看见我。不过,看不清才好,在孩子眼中当然是要保持帅气的形象嘛!

“来啊!互相伤害啊!”我吼的比对面的所有审神者加起来还要响,这点让我稍稍产生了自豪感,“看是你们这些琢玉耐揍还是我顽石的脑壳比较硬!”

【17】

一夜沉梦直接导致翌日没有按时起床。

要不怎么有句老话是说:“冬日的被褥,温柔乡,英雄冢。”特别是这种塞着美人的被褥。

我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从长谷部的胸肌里拔出来看了眼闹钟,果然是被关掉的状态。罪魁祸首还没睡醒,他迷迷糊糊抱怨了什么,把我又摁回怀中。挣扎再三无果,倒是动作幅度过大把被褥掀起了一角,冷空气瞬间钻进来。长谷部被寒气惊醒睁开眼,面露无奈的看着我。

完了完了,唠叨部又要开始长篇大论!

“我早说过半夜回来就自己铺床!”先发制人准没错,“这次就不怪你了,我先起床,长谷部你继续睡回笼觉。”

长谷部轻笑一声,拉着被子凑过来。

“我不是要说这个,”他半撑头侧躺着看我,眼神极致性感,“我爱你。”

啊?

我耳朵多半是坏掉了,这刃大早上的说些什么呢。你人设崩坏了你知道吗?连我家阿甲都不会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脸上红热一片,头脑被他搞的昏昏沉沉。我撑着身体往被褥外爬,却被他抓住小腿拖了回去。

“被窝怪吗你是!”

夭寿,要在这里被他抓住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长谷部任由我向外挣扎,每每我有脱离“沼泽”的希望之时,他就看准时机让我的努力功亏一篑。说好的忠犬呢?这根本就是一只性格恶劣的坏猫,怕不是别人家长谷部去安土修行都是习得一身武艺,阿拾的这只就只学会了信长公的怪癖!

“我要报警了。”我捏着长谷部的脸迫使他远离,一个没防备反倒是我被“被窝怪”扑倒捕捉。

长谷部把我整个人死死扣在怀里,被褥遮住所有光线。一片黑暗中我突然想到一个经久不衰的笑话,自顾自笑的发抖。三分钟后长谷部终于忍不住问我笑什么。

“我在笑夜光手表,反正你个老头肯定不懂。”

这个蠢得发泡的笑话还是下次再讲给他听吧。

“我懂。”

嗯?长谷部说他懂?不能吧,是阿拾讲给他听的?

长谷部摸黑在我手背上画了个圆,贴在我耳边说话。

“就算以后注定要遇见什么人,遭遇什么事,我都会记住,我们总有一天会重逢。”

 手背上被画下的圆灼灼,烧得我仅存的理智完全蒸发殆尽。

“长谷部,你再说一遍!”

长谷部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胸前。有力的心跳仿佛被我握在手心。

“现在我相信了,它会把我带回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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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请酌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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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关于敌婶婶“阿爸”

敌婶婶的身体情况其实处于很尴尬的状态,用通俗一点的话来形容,她现在就是一块儿再也充不进去电的充电宝,待储存的电量全部耗尽的时候,她也就完全不存在了。

在和溯行军交易的时候,敌婶婶为了换得山姥切的生命付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保持山姥切不暗堕,她付出了自己的名字。在本篇的世界观中名字是很重要的言灵,名字让一个人能够被人所记得,也就是一个人存在的证明。所以为了山姥切能完好的留在这里,敌婶婶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因为没有“未来”,敌婶婶为了能在存于“此时”,就共享了山姥切的未来。山姥切如果碎掉,敌婶婶也会消失。相反亦如此。

同理,没有“未来”,敌婶婶也就停止了生长,即使心理年龄成长(私以为她根本没有什么长进!)身体也停留在投敌的那一刻,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另外她身上受到的伤会留下很难看的伤疤,原理也是这样。没有“未来”,伤口就没有恶化的可能性,当然也没有愈合的可能性。处于两种可能中间的伤,不会疼但是影响美观。

这时敌婶婶支撑战斗所使用灵力来源于何处呢?

是来源于她本身的“过去”。

和记忆有点不大一样,战斗消耗掉的是敌婶婶本身过去的存在。所以她一直避免过度使用灵力,否则会“嘭”的一下变成空气消失的hhhh

截止到敬业篇,敌婶婶已经消耗掉了大半关于自己是审神者的过去。所以她对自己是反派的认知逐渐明确,明明曾是审神者,却在后面的和谐篇的秘宝之里中连狐之助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审神者阵营用来让付丧神降临的凭依刃。

以下为敌婶婶选择对“过去”进行消耗的顺序(约等于敌婶婶失去记忆的顺序):

年幼时的成长经历→身为审神者的经历→对织田信长的崇拜之情,对兰丸的好感→对大义的坚持→和阿拾,阿官等人的交集→与自家暗堕本丸众人的羁绊→对自我的认知→山姥切国广→压切长谷部

(就算忘记自己也不会忘记的两刃啊,诶.....)

关于山姥切国广

在敌婶婶的溯行军本丸中,唯一没有黑暗历史的付丧神,碎掉的那次也是自愿护主,没有怨恨所以没有暗堕。也就是说,其实王子被被是溯行军本丸中唯一一朵小白花!身上没有骨刺和角。(在桶狭间右额角长出的小小的角没有成型自行脱落了。)

关于压切长谷部

曾是大太刀,后被磨短成打刀。据我知道的打造工艺,似乎把刀磨短是从刀柄的位置?这里私设的是从碎掉的刀尖磨短的。所以这里的长谷部是特殊的一振“长谷部”,因为在大太刀时期就与敌婶婶“结缘”,后来就算是被阿拾召唤出来成为他的刀也会兜兜转转回到敌婶婶身边。这就是“夜光手表”的指引,很厉害吧!

至于大太刀长谷部为什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外,正文中没有说明,其实是因为某个脑子冒泡的敌方审神者认为只要毁掉长谷部国重(大太刀), 后面的一系列关于织田信长,黑田官兵卫,压切长谷部的传说和历史就不存在了。妄图以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改变历史的敌方审神者也太小看了历史的纠错力(摇头)。这位敌审最大的失误就是把要毁掉的刀弄丢了!还正巧丢在了敌婶婶阿爸脚边,后来转了一圈,长谷部国重还是回到了刀匠那里,后面的历史虽有小异,大的趋势还是没有发生改变。

敌婶婶在初遇篇(2)中的那句“就算以后注定要遇见什么人,遭遇什么事,我们总有一天会重逢。”可以这么理解——“就算以后你注定要遇见织田信长,被磨短成打刀,被赐给黑田家,长长谷部和敌婶婶终有一天会再见。”

关于敌婶婶的溯行军本丸

这里的大家都是从各个暗堕本丸出身,或是被敌婶婶捡到(如加州清光,左文字一家),或是从历史修正主义者的政府雇佣来的(如石切丸和莺丸)。关于他们的故事会挑选典型的以番外呈现。

因为受到过伤害,所以大家或多或少与“本身的自己”有ooc。

特别强调,敌婶婶的溯行军本丸中,烛台切并不擅长做饭,所以承担厨当番的基本上是御手杵(没想到吧哈哈哈)烛台切唯一会做的就是把所有食材丢进锅里随便煮一煮的火锅......

由于敌婶婶迷之“决不杀人”的坚持,改变历史的任务一直没有达成过,没有奖金的本丸基本上常年处于财政赤字,为了维持生计,大家纷纷自行出去到审神者阵营打工。比如秘宝之里啊地下城啊,连队战什么的地方去兼职。当然后来的花札秘宝之里不行,因为人家审神者为了省钱自己捏了一大批溯行军·仿用于模拟训练,选择在秘宝之里打工的鹤丸目前是失业状态。

透漏一个比较黑的事实。

溯行军本丸中的左文字兄弟并非原装。

江雪和宗三因为原主【】了小夜而叛逃暗堕,带到这个本丸的是小夜的碎片。虽然手工技能(参照加州清光番外清光曾在刀匠那边当弟子)满分的清光把小夜本体粘起来了,但是敌婶婶本身并没有恢复付丧神所需的灵力,她只是召唤出了一把“小夜”,至于这把小夜是全新的小夜,还是失去本体的某个游荡的暗堕小夜,不得而知。但是左文字家不在意,大家虽心知肚明却仍装作兄弟,和和睦睦(物理意义上)。


这么说来,其实压切长谷部线看似是好结局,也只是在“现在”意义上的好结局。未来他们的结局是注定的,不要去深究,只着眼于现在的幸福就好啦。(话虽这么说,我设想了敌婶婶消失后的长谷部会是怎样的,山姥切if线中出现在本能寺的打刀长谷部其实就是.....不多说了。)

而山姥切国广线的结局就更容易让人接受一些:你的过去中有我的过去,我的现在因为你而存在,就算未来是注定的,在你死去的那一刻我亦将随你而去。

想想还是挺好的。至少同生共死了。嗯。

目前想要补充的设定就是这样啦,感谢您的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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