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命运与魔王与夜光手表(4)

ooc预警  私设预警

cp 压切长谷部X敌方女性审神者

此篇为敌婶婶系列初遇篇 

正文走

【刀剑乱舞】今天的敌审也如此敬业之燃烧的本能寺【上】

【刀剑乱舞】今天的敌审也如此友善之阿津贺志山异闻(一)

【刀剑乱舞】今天的敌审也如此和谐之秘宝之里(一)

【刀剑乱舞】震惊!今天的敌审竟然如此少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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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篇

【刀剑乱舞】破碎的星辰(1)

长谷部线婚后番外

【刀剑乱舞】压切敌婶婚后番外

山姥切国广if线(阅读顺序接少女篇前半)

【刀剑乱舞】震惊!今天的敌审竟画风突变(一)

很久很久以前, 捡到大太刀的敌方审神者与其近侍山姥切国广,无意间召唤出幼小的付丧神,三人短暂构成家族。这里是真正的、初次见面的故事。

【7】

那个时候我设想了很远的将来,却忽视了“明天”。分离来的太快让人猝不及防。我甚至没有想好要怎么和他告别。

说到底想要维持这种虚伪的家庭关系根本就是我的妄想。兜兜转转不愿走出“狭小剧场”,回过神来也只想从现实中逃离。扮演着“勇者”的我,其实只是一个“胆小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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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边来了信件。”山姥切把文书摊开端端正正摆在我面前,“因为是特别快件,不处理会很麻烦。”

加入修正阵营以来我几乎没有正面回复过上边的信件。虽然救下我和山姥切是事实,但是我讨厌他们那副自命不凡全世界都欠他们两百万的脸。

“反正就是业绩不合格这些小事,”拆开信件随意扫了一眼,果然是红标,“看吧,点名批评。”

山姥切俯身过来,“不是点名批评。”

我就说我们这种破落本丸.....嗯?等一等,不是点名批评吗?

“时间是永禄三年,指定地点。”山姥切的手指在文书上划过,抚平被我抓出的褶皱,遮住的字显露出来,“桶狭间。”

什么意思?

“看来那群家伙给我们下达了‘任务’。”

山姥切单手撑着下巴,“桶狭间合战,要我们去改变今川义元的命运吗。”

桶狭间之战我知道,不就是我前些日子追的大河剧里的织田信长奇袭战吗。信长公高举义元公首级大喊“天下布武”那幕是如此的震撼人心!不愧是我的偶像,我发誓我永远喜欢信长公!

“醒醒,孩子他爸。”山姥切用他的被被冲着我扇风,打断我的回想,“我们的任务是‘改变今川义元的命运’,阻止桶狭间合战。”

阻止桶狭间合战?

“我做不到。”捧着胸口我佯作心绞痛,“要我与信长公为敌,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没饭吃!

忍无可忍的山姥切对着我的左耳怒吼道。

被山姥切吓到跌坐在地的我摸到一个凸起,这时我才发现长谷部就站在我们身后,还抱着我借给他的羽毛枕头。我的手搭在他脚面,收回也不是,继续这么放着也不合适。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父母之间夫妻情分名存实亡有朝一日终于撕破的瞬间恰好被孩子抓包”的场景吗?

“长谷部你听我解释.....”

长谷部摇摇头蹲下来盯着我的眼睛对我说。

“要出阵吗?请交给我。无论什么都为您斩断。”

他是认真的。

眼神中没有一丝动摇,就像他说的话理所当然,只要我点头同意他就会立刻背着对他尚是重负的本体为我冲锋陷阵一般。

开什么玩笑。我的本丸虽然人丁稀薄,也还没有沦落到压榨童工的地步。

“你要怎么为我斩断敌人?”我问他。

长谷部露出在我看来有些残酷的笑容。

“我是刀,理当为了主人付出一切。直到我挥不动这振大太刀,直到我碎成不足寸余的薄片,也会挡在您身前崩裂飞起割开敌人的喉咙。”

山姥切靠着墙站着,面色阴沉不发一言。

【8】

“我不记得我是这么教育他的。”

“现在互相推脱责任毫无意义。”山姥切一边收拾出阵物资一边说,“我怀疑长谷部受到了那些阴影的影响。”

那些暗堕刀剑的怨念不是只会让刃变成影帝吗?我开玩笑的,别瞪我,山姥切。

山姥切叹气苦笑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反正不可能让长谷部出阵。

“我们明天早上趁他没起床偷偷走。”小孩子总要赖床嘛,“绝对没问题,大不了回来向他道歉。”

山姥切叹了口气。

“你能保证等我们回来,独自留守的长谷部不会被怨气吞噬?”

我要有这种本事,干嘛不去把本丸的黑气净化干净。真以为我像西游记中画圈为帐的孙大圣无所不能吗。

权衡利弊后我决定带着长谷部前往永禄年间,只是他的本体要山姥切背着,避免这孩子头脑发热持刀行凶。出乎我的预料,做苦力的山姥切并无怨言。我猜他是不想本丸多一个影帝抢了他的人设。所以我说男人心,海底针。想要摸清山姥切的想法我怕是还要再修炼五百年。

永禄三年五月  尾张境内

今川义元带领浩浩汤汤的队伍一路经过池鲤鲋,先锋越过境川,进入尾张。在途经的重要城池分别留下千余人的兵力,对尚未统一尾张的织田信长来说,今川氏的队伍就像压山之虎,迅猛不可防。

我和山姥切装作行商加卖艺的旅人,准备跟着今川的队伍混进沓挂城。

“站住,前面的。”守门的武人拦住山姥切,“这是什么。”

面恶的守门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山姥切背上的包裹,我赶紧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

“只是从老家带的铁棍山药,上面都是些易使人发痒的须毛,大人就别拆开看了。”

武人半信半疑的瞥了我一眼,“铁棍山药?”

糟了,这个时代的人多半不知道铁棍山药是个什么东西。

我捏了捏长谷部的手心让他放松,这孩子小小的脸绷的煞白真令人心疼。

若让守门人发现我们身上携带的长条物是两振刀肯定会引发骚乱,还不如直接冲过去。我挑眉示意山姥切,一旦暴露就展开战斗,山姥切抛回眼神表示自己明白了。

“这位大人....”我搓着手上前试图打掩护。

谁知那守门人无视我,反而朝城门的方向看。有嘈杂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车队?”

城门那边聚集了数百人组成的队伍,骑在马上领头的是个面貌白净的少年。木制拖车上的东西用防雨布遮盖,从车辙印可以推断并不是金属一类沉重的东西。

“是运粮车。”山姥切拉下兜帽低声说,“算算时间差不多是松平元康运粮前往大高城的时候。”

山姥切一连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名词,大高城就罢了,松平元康又是谁?是很关键的历史人物吗?

“你总是能让我感到惊讶。”山姥切扶额,“松平元康其实就是....”

答案呼之欲出之时,守门的武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责任所在,挥挥手赶我们进了沓挂城,隔着人群我看见骑马的少年低头扫视,视线无意间与他相交。本应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少年的眼神却阴沉着,让人很不舒服。

“还是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

话还没说完,手心突然抓空,我下意识回头却已为时晚矣。

夺走长谷部的男人身材高大,任凭长谷部如何挣扎都巍峨不动,他的影子把我整个拢在里面。

“我家家主有请。小姐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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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松平元康:其实就是德川家康。

桶狭间合战时松平元康属于今川义元一方,负责将粮草运入大高城。今川氏败退后松平元康获得自由,与织田信长达成清州同盟,并在后期逐步走向势力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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