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高能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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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坑向,默认cp: 山姥切国广x敌审 主角审神者前期身份不明 本篇中无cp 请注意避雷
本文隶属于敌方审神者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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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走
阅读顺序:敬业 → 友善→和谐→少女→过去→初遇
过去篇
长谷部线婚后番外
山姥切国广if线(阅读顺序接少女篇前半)
可以接受的请继续...
【3】
可笑。
是的,可笑极了。
但我不知道是为何而笑。是身为敌对方,阿爸她要做的竟是维护历史这件事、还是她要借助我的力量这件事、或者说是我无法拒绝她请求这件事?
“算了,我也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今晚就让山姥切送你回去,只是联络器不能还你。”
“我同意了。”
“关于我方情报,你想跟那群老古董汇报请便,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了.....诶?等等。”
阿爸猛地回头,鼻尖几乎要擦到我胸口。她连忙退后两步和我拉开距离,眯着眼打量我。
“你说你答应了?”在微弱日光映衬下,她微微泛着碧色的瞳孔就像某种宝石,“你可想清楚了,这不是游戏,搞不好会死的。”
那也只是和全盛时期的黑化压切长谷部正面对上的情况吧。
“我们回到更久之前即可。”我说,“找到他暗堕的契机(关键点)然后毁掉,这不是你们擅长做的事吗?”
阿爸盯着我的眼睛半天不出声。
“怎么了吗?”
面对我的疑问,她若有所思摇摇头,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 要不要加入我方阵营?你很有天分。”
我拒绝。
“不是天分,只是兴趣罢了。”
我解开腰封,在阿爸移开视线前抽出那振被我藏在衣服内层的刀。
“压切长谷部?”阿爸惊呼道,“你随身带着? ”
女人脸上泛起红晕,用脚趾想也知道她脑补了什么。
可惜我和压切长谷部不是她想的那种关系。
“该说是你运气好正巧碰上了我,还是我运气不好落到你手里?现在都无所谓。恰好我对压切长谷部感兴趣。”我说,“对没有的刀感兴趣,是人之常情。”
“我亮出了第一张牌,接下来该你了,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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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的这把压切长谷部是一把仿刃。
参考现存的资料,拜托刀匠对锻刀原理进行阐述,用灵力仿造出凭依刃。最初目的是用这把刀“召唤”出那把死活不肯来本丸的“国宝”。经历过无数次失败后竟从心底滋生出“干脆用这个容器去夺取野生的长谷部付丧神占为己有”这样的危险想法。
当然这种违规行为作为三好青年的我(暂时)不会去做。事到如今这把凭依刃竟有了新的用途。
“plan A,回到更久远的时间点,从根源抹杀那振长谷部的存在,”
向在座的敌方刀剑男士说明计划时,某位长发紫眸的打刀男士莫名面露愠色。完全搞不懂他在气什么,我继续说明道。
“plan B,用这个作为容器捕捉长谷部的神体,之后你们要对他做什么就和我没关系了。”
凭依刃只是试验品,谁也不能保证plan B 的可行性,所以我还是推荐第一个计划。拿主意的阿爸和那位长发打刀对视一眼,表示赞同。
“压切长谷部的资料由我提供,”阿爸说,“关于向你支付的报酬,能力范围内我会配合。”
无非是在一定时间内不再试图干涉某段历史——看阿爸的表情她是这么想的。
可惜猜错了。
我才不会用这么死板的要求浪费掉难得的机会。
“比起维护历史,我更在意你。”
听我这么说,山姥切国广像极炸了毛的猫,眨眼间冲过来本体凉冰冰的就架到我脖子上。
“冷静冷静。”推开他的刀刃,一度“凝固”的氧气重新充满肺部,“我不是那个意思。”
“把你的经历告诉我,”我解释说,”通过对个体的研究推测溯行军大样本的现状,这可是了不得的情报。如何?”
“成交, ”无视山姥切阻止的眼神,如此回复的阿爸表情松动些许,“虽然只是口头约定,请不要小看言灵的力量。”
【4】
我小看了历史修正主义者的行动力。
本以为阿爸提供给我的“关于那振长谷部”的资料是轻易能翻阅完毕的纸质书籍,实际上她要展示给我的是整个房间 。
负责给我引路的是那位没见过的打刀刀剑男士,他与我身高相仿,走起路来却如有风助。我撑着膝盖在资料室门口喘粗气时,那位恶质的付丧神就抱着双臂站在一边,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个刃多半是在暗堕的那一刻随手也把同情心这种东西丢的干干净净了。
“关于压切长谷部,你有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直接问我。主吩咐过,我自然言无不尽。”
终于看够了我的狼狈,打刀付丧神转身打开资料室的门,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龙的宝藏。
“你的主人要给我看的是这个?”我抬手遮眼,“你确定你没有开错门?”
无法目测估计数目的冷兵器,盔甲,小判,以及堆放的整整齐齐的纸质文献。怎么看都是你们的库存吧。
“这里都是被‘压切长谷部’影响到的‘历史’。”
抖s付丧神侧身钻到房间深处,从置物架的最上层抽出半臂长短的木制收纳盒,当着我的面打开。其中放置着一把短刀。我用灵力去试探,但那似乎是“死物”,无法与我产生共鸣。
“你仔细看后再用灵力去碰。”抖s打刀靠着置物架,冷眼看着,“先叫出他的名字。”
他不说还好,待我仔细辨明短刀的特征,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那是——
“药研藤四郎?”
短刀上随即浮起颗粒状的荧光,熟悉的身姿伴着樱花花瓣而来。
“ 大将,我是药研....”
药研的话只说了一半。没等我看清他的面容,药研的身形已开始涣散。我伸出手去抓,最后握在手中的只有闪着荧光的颗粒。
他消失了。在我眼前。
听说刀剑男士会碎裂消散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还未建立缘分就永远失去,这种事我无法接受。
那一刻我认定是溯行军用某种方式在愚弄我。愤怒瞬间占据大脑,我冲过去抓住打刀的领口把他狠狠贯到置物架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瞥过眼无视我,从鼻腔深处发出不屑的声音。
“我说过的吧。这里都是被‘压切长谷部’影响的历史。”打刀语气冷淡,就像这里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一般,“你究竟在为一把‘不存在的药研藤四郎’生什么气。”
什么意思?
“这是一把没有被火烧毁的药研藤四郎。”打刀接着说,“没有被火烧毁的药研还是药研吗?”
没有被火烧毁的药研.....失去结局的药研.....是的,那就不是药研了。
“你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个?”
打刀付丧神点点头,挣脱我的束缚。
“那么我们在本能寺见到压切长谷部,还是压切长谷部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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