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和主公一起(二)

【ooc预警 】

【女审神者 全员向 但是hsb要求加感情戏】

【当然驳回】

【本丸白痴日常】

指路:

 

【刀剑乱舞】和主公一起(一)

【刀剑乱舞】和主公一起(二)

【刀剑乱舞】和主公一起(三)

【刀剑乱舞】和主公一起(四)

【刀剑乱舞】和主公一起(五)完结篇

【刀剑乱舞】和主公一起·情人节番外

【刀剑乱舞】和主公一起·番外2


 

和主公一起·畑当番

长谷部和笑面青江两个因为互相泼水被我罚去清扫餐厅,并警告若是还有下次就罚他们在庭院中央牵手一个小时。这两人见我不是开玩笑,一个比一个跑的快相继离开我的视线。

终于清静了。

检查了一下还在正常工作摄影机,我决定去农田那边看看。

今天畑当番的是三条家的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 讲真,三条家出阵方面从没有让我操过心,但是内番总是勉勉强强,正好趁这个机会去看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刚走到田边围着的栅栏处,就看见小狐丸隔着好远的距离向我打招呼。小狐丸果然不负自己野性之名,对人类的接近很是敏感嘛,我随即挥手示意。

最近几年因为人口增多,对食物的数量和种类要求也提升了一个档次,我带着一众付丧神把后山全部开垦成耕地,除去短刀外,其他刀种都要参加畑当番。不是我自满,我家刀剑男士个个都是好样的,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短短两年内就让本丸摆脱食物进口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

说到这个就要表扬长谷部了,他最近培养出的高产茄子十分合我的心。我路过爬架,看见正茁壮生长的青茄心情一下子就舒畅起来,早上他连带着泼我一身水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小狐丸正认真的挥动锄头松地,我带上手套,去一边不妨碍他的地方除草。摄影机在半空中回旋,把我们认真劳作的身影一一收录。

不对,我们?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参加畑当番的可不止我和小狐丸啊!

“三日月殿吗?他刚刚说要去换个顺手的工具,走了快半个小时了。”小狐丸随手递过来一块毛巾要我擦汗,“还以为能多跟主人独处一会儿,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发现了,不愧是主人。”

小狐你这马屁可拍的太露骨了哈,我要是真敏锐就不会过了半个小时才发现少了个人。正当我担心三日月是不是又迷路要去找他的时候,被念叨的正主就晃晃悠悠的从一边出现,迈着极其风雅的步伐向我们走过来。

“哈哈哈,原来主上已经到了。”三日月完全没有翘班的自觉,准备好的说教也被他的笑容搪塞过去。

沉迷于美色可是人生大忌,我一边警告自己一边摸出刚刚小狐递过来的毛巾擦汗。

嗯?这是什么?

小狐丸的毛巾看起来是个普通款式,但在一角有一片绿色的花纹,我展开毛巾仔细看,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小狐丸,这是什么?”我伸手把毛巾上的花纹给他看,小狐丸的脸颊突然红了一片支支吾吾起来。

“..........”

我没听懂小狐丸说什么,三日月终于踱到我身边,顺便给我解了惑。

“这是大豆的图案,主上。”三日月指着绿色图案告诉我那一片不明纹路竟然代表着大豆藤蔓。

哈哈哈这不是和我小学的时候在手帕上绣花是一样一样的嘛!小狐丸你还是小学生吗?

怪不得小狐丸突然害羞起来,虽然之前就知道小狐丸对豆制品有迷之坚持,亲眼所见果然名不虚传。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小狐丸,我也很喜欢....手工制作呢。”小狐丸都快冒烟了我赶紧打圆场。

三日月不知从哪边摸出个水壶,在一边的树荫坐了下来,“主上你这就错了,绣这个的可不是小狐丸,是岩融。”

等等,岩融?我没听错吧。

脑补了一下岩融坐在灯下穿针引线的样子。

不得不说,你们三条家....真会玩。

和主公一起·洗衣服

三日月宗近身为天下五剑之一,偷起懒来也能称得上本丸之最,最可怕的是和他搭档的人很容易被他的美色迷惑,心甘情愿的照顾起他来。不知不觉被拉到树下和他一起喝茶的我有一瞬间怀疑,稻荷明神帮助三条宗近锻造的不是小狐丸而是三日月。毕竟传说中能魅惑人心的狐狸在我们堂而皇之划水偷懒的时候一个人在地里挥汗如雨。

三日月说好去换个趁手的农具,结果拿回来的是装着茶水的水壶。我陪着他坐在树荫下,好好的畑当番最后竟然发展成“听爷爷讲那过去的故事”。

太堕落了。

直到看见摄影机飞到面前拍摄特写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顶着太阳到地里来可不是来听三日月讲京都百鬼夜行的。

板起脸认真的叮嘱小狐丸监督三日月干活后,我离开了田地。

回去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一条剪掉,否则这部纪录片可以改名《和主公一起偷懒》了,我可不想被当做所有本丸的反面典型。

换下来的内番服要去清洗,我抱着衣服到了洗衣房,“哟,歌仙,今天又是你当班吗?”

其实自从本丸购入自动洗衣机后已经不需要专门安排当番了,但每次我来洗衣服都有很大的几率碰见歌仙兼定,就顺手设定了个洗衣房小班长的职位给他。结果他倒是把这一职位发挥的十分尽责,每天都安排人来值班,负责把需要洗的衣服床单等按种类颜色分类,之后还负责晾晒。

我乐得清闲,按我的脾气,只会把衣服通通倒进一个桶里随便洗一下。

歌仙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听见我的声音才抬起头,我目睹了他脸上的表情从愉快到吃惊到纠结到凝重的瞬间变化。

被门卡住的摄影机终于飞了进来,我顺着摄影机的飞行路线视线一路下移,歌仙兼定白花花的大腿在我眼睛里炸开了花。

蹲在一边手洗床单的山姥切国广无视我们相对一声短促的惊叫,往旁边挪了挪,继续隐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歌仙兼定的脸开始崩坏了,他快速放下卷起的袴,面带可怖的微笑示意我从门口让让,“我先走一步,失礼了,主上。”

“哦。”我目送他冲出门,惊起一群麻雀,离了好远我都还听得见歌仙'这不风雅'的悲鸣。

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这一段可以剪掉真真不用担心。

洗衣房里就剩下我和一边蹲着的山姥切。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山姥切正在手洗的是他一直顶在头上的被单,我一直以为那被单有数条同款以供替换,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没有披着被单的山姥切根本不与我搭话,怎么脱掉一层被单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我自认为和他相处的相当不错啊。

为了不让纪录片变成默片,我主动找起话题。

“那个切国啊,歌仙他刚刚是?”

山姥切抬起头施舍了个眼神给我,“他刚刚把洗衣液倒身上了。”

所以才卷起来了吗,大概是想先把这一堆衣服倒进去再回去换下来吧,然后我就闯进来了?

明明是男孩子干嘛这么在意别人看大腿啦!

不过腿还挺白的,难怪一直风雅风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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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如果是主命的话,露大腿我也....

某婶(笑):不用了,谢谢。请不要给自己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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