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世界第一恶作剧

ooc预警

私设预警

鹤丸国永x女性审神者

#病名为爱系列其六#

选择性失忆症


【不ooxx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骗人的吧。

鹤丸国永不假思索的撕掉了贴在门上的纸。

“是谁的恶作剧吗?”

“我觉得这句话由您说出来特别有喜剧效果。”

睁开眼就躺在这个房间。如果不是看见了同样被困在这里鹤丸,我一定会以为恶作剧的人是他。

诶。

这样不好。

怎么能随便给同事贴标签呢?鹤丸先生大部分时间都是靠谱的。

我是说除去极不靠谱的小部分时间的大部分时间。

说实话,在二次创作中被重复使用的烂梗竟然会出现在我的日常生活中,这俗套的发展方式恐怕是今年最大的惊吓。

“不用在意这些。放轻松,鹤丸先生。”

我接过他手中的纸仔细端详。

纸只是普通的白色打印纸,上面的字则是用报纸剪切拼凑成的。字的大小,使用的字体都不一样,颇有侦探小说的氛围。

在这个年代还特意去寻找报纸做这种事,不得不佩服恶作剧者的用心。

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

真正值得感慨的是,这个本丸中真的有刃可以在完全不惊动我和鹤丸先生的情况下,“绑架”我们到这个房间吗?

我不认为谁会做这种无聊的事。

“我们要出去吗?”鹤丸问我。

在鹤丸面前我一向处于被保护的一方。难得遇上这种未知的情况,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动摇。

是在不安?

比起安抚,我竟然产生了奇怪的想法。

——想看见更多更多,不安表情的鹤丸先生。

心中两小人争斗起来,我跟着犹豫,左右为难。还好最后善的那一位含泪打晕了恶,我终于下定决心,把纸折了两折塞进袖子。

算了。

利用这种事去惊吓鹤丸我实在做不出来。

“我们直接出去吧。”

要赶紧搞清楚是谁做的,或者,本丸存在什么漏洞让外人入侵了?

如果是后者,就太可怕了。

这么想着我去推门。

啪。

手被什么击中。

反应过来是结界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接触到门的手指完全失去了知觉,手腕酸麻,连带着小臂都使不上力气。

“主公?”

鹤丸猛地抓住我的手,惊愕之情毫不掩饰。

“鹤丸被吓到,真是赚了”和“刚刚那是啥,为什么这里会有高位结界”两个想法在脑中交替出现,我盯着鹤丸的脸。

然后昏了过去。

*

我说过的吧。

鹤丸先生大部分时间都是靠谱的。

今天第二次从这个房间里醒过来我察觉到了某处不同。

“早上好,鹤丸先生。”

“已经不是早上了,主公。”鹤丸疲惫的笑着说,“你昏迷了三个小时。”

此时我正枕在鹤丸国永的腿上,后脑有些疼痛,我猜肯定不是因为鹤丸太瘦造成的膝枕质量下滑。

“你还好吗?”鹤丸问。

如果就我尚能顺利醒过来这一点来说,我还好。

鹤丸先生大部分时间都是靠谱的,偏偏我昏倒的那一瞬间摊上了他不靠谱的那部分时间。

据他所说是没拽住我导致的后脑准确击地。

那就不奇怪了。只是被结界反弹我怎么会昏迷三个小时这么久。

“既然我醒了,我们就谈谈关于怎么从这里脱出的对策吧。”

“如果您可以从我腿上起来的话。”

鹤丸从我脑袋下面抽出自己的手。

“我的腿麻了。”

**

鹤丸国永满脸的疲惫不是因为我的脑袋太沉,这一点必须澄清。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也尝试过强行破开房门。”

“然后呢?”

“不知道,我也是刚醒。”

很好。

现在我们扯平了谁也别笑话谁。

鹤丸捏着下巴,欲言又止。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鹤丸先生您直接说就可以。”

他看着我,喉结向下沉了沉。然后伸出手指,在地面上画了几个符号。

“主公,ooxx是什么意思。”

***

如果这里有杯水,我就能冲过去猛灌一口然后喷出来以表达我的惊诧之情了。

可惜没有。

所以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昏天暗地。

作为平安老刃,怎么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还....还这么直白的问我这个妙龄少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职场性骚扰?

****

鹤丸帮我捶背顺气,完全不理解我为何这么大反应的样子。

这时候我想到作为刃虽然他存世千年,作为人,鹤丸国永也只显现了三年而已。

还是个孩子啊,鹤丸先生。

罪恶感从心底涌上来。

*****

我深呼一口气,尽量表现的正经。

“所谓o·o·x·x,就是....”心脏止不住的狂跳,鹤丸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让我很紧张,“鹤丸先生您先别看我。”

等他移开视线,我才继续解释。

“就是行周公之礼。”

“何为周公之礼?”

“就是交[河虾]合。”

“何为交[河虾]合?”

“男女之间情到深处....鹤丸先生,您是在拿我开心吗?”

我抬起头,果然那人弯着嘴角正偷着乐。

“也就是说想从这里出去,我要与主公情到深处....”鹤丸歪着头,问道。

看他这个样子,我也弄不清他到底是懂还是不懂了。

******

好吧我承认。

我喜欢鹤丸国永。

最开始只是视线移不开,后来会因为他高兴而愉悦,因为他难过而伤心。

等到情感积聚至溢出已经来不及了。我甚至心甘情愿踏进他的陷阱,只为看见他露出笑容....还有拉我出坑时,手心暖暖的温度。

要说到底喜欢他哪一点?我也说不清楚。

喜欢也许就是这样的吧,一路追逐他的背影,渴求与他分享余生。

毫无理由的。

但是情到深处哪有那么容易,到头来深陷其中的只有我而已。

*******

“主公?”鹤丸问,“你在想什么?”

他抻着袖子在我眼角蹭了蹭,我回过神,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流泪了。

“你在害怕吗?”他握住我的手。

不是,我刚刚只是在感伤。

“没什么好怕的,只是一个房间而已。”我扣住他的手指。

没什么好怕的,因为你在这里。

“我们想想怎么出去吧,鹤丸先生。”

强行突破大概不行,那么是否存在“漏洞”让我们不用...也能出去?比如,假装那啥发出那啥的声音...不行,太羞耻了。

我把脸埋进膝盖。

我可没有在他面前做出这种事情的勇气。

********

鹤丸先生把手放在我头顶。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我没有抬头,害怕他看见我眼睛肿起来的丑态。幸亏鹤丸足够善解人意,或是说他根本不在意。

鹤丸他只是摸着我的头发。

“主公,我不明白,你是在为这张纸上写着的东西困扰吗?”

广义上来说是的。虽然很想与鹤丸先生成为能做这种事的关系,可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这些话不能对他说。困扰的人只有我就足够了。

面对我的沉默,鹤丸先生也不吭声了。我们相对坐着,四周寂静的可怕。

就在我认定我们俩会在这里对坐到地久天长的时候。鹤丸的手离开我头顶。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拥抱。

鹤丸把下巴搁在我颈窝,说话声音闷闷的。

“情到深处,对我来说早已是自然而然。”

他捧起我的脸,眼神不再动摇。

“我再问一次,主公,我们要出去吗?”

*********

“咿咿呀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鹤丸国永你别唱了!”

**********

一觉醒来腰酸背痛。

鹤丸先生单手撑着脑袋,半躺在床铺另一端盯着我,笑的高深莫测。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是喝的伶仃大醉跑到我房间又哭又笑吐了一地的事吗?”

“是扯着我的领子凶巴巴的说‘做我的笼中鹤’的事吗?”

“是非要拉着我去偷三日月珍藏的报纸的事?”

“还是对着房间释放高阶结界耗尽灵力翻着白眼晕倒这件事?”

不。

还是没想起来比较好。

“我选择现场失忆。”

鹤丸把我从被子里刨出来。柔软的头发垂下来搭在我鼻孔前。

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温度。统统侵入我方领域,与我纠缠难舍难分。

“你要说点什么吗?”我问。

纯白的付丧神俯身,在我额头印下一吻。

“今天有怎样的惊喜在等待我呢,我的主人。”

***** ****** 

惊人的大,惊人的白,惊人的竟然没有红豆馅料的红豆饭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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