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同伴似乎早就适应了这种状况。

髭切脱掉破损的出阵服外套,盖住审神者失去头颅的遗躯。他抬手,示意刚显现的同伴跟上返城的队伍。

这一切都让鹤丸国永无法理解。

“那个....”

“以后你会习惯的,陵丸。” 髭切叫的是鹤丸的故名,“对于见惯了人类尸体的你来说,这也算不了什么吧。”

髭切的语气不像在谈论死去的人类,更像是在说一块儿耗尽电量的电池。

可是髭切。

说着这样残酷话语的你,又是为了什么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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