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审神者她坐着睡着了(一发完结)

ooc预警

私设预警

压切长谷部x女性审神者

没什么营养的短篇

某一日发生在某个本丸的小故事




连日对战,困倦不堪。

早会还没结束,审神者的上下眼皮就黏在一处,难舍难分。刀剑男士们的说话声越来越远,心脏跳动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待近侍放下报告书才发现,审神者她竟然坐着睡着了。

 

审神者靠着墙壁,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她歪着头,睫毛随着鼻息轻轻///颤//动。若不是闭着眼,大概只会让人觉得她在沉思。近侍刀凑过去,鼻尖与审神者的只有一拳距离。

而少女毫无反应,多半已沉入梦境。


“长谷部先生?”

短刀们压低声音。

“军议呢?”



这种情况下,怎么想报告也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吧。

长谷部叹了口气,回到矮桌前把摞成小山的文件收拢起来。

“我们换个房间。”

为主分忧,是作为近侍的责任。优先完成主派发的工作,就算主不在也是一样的。

“把讨论的结果汇总,待主醒来再交给她定夺。”


 

短刀们点点头,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长谷部向坐着的主人微微躬身,右手放在胸前。

“主,我们先行离开,请您好好休息。”

少女微张口,发出小小鼾声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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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宗近

“哈哈哈,甚好甚好。”

虚掩的门被拉开,带着头巾的男人侧身闪进房间。

他行动敏捷,和平时给人留下的稳重印象大相径庭。若是让人瞧见,怕是会砸掉自己苦心经营的“老爷爷”招牌。


“那时就没人愿意来照顾我这个老头子了,哈哈哈....嗯,不是笑的时候。”

军议室在本丸背光的一侧,不开灯的时候光线昏暗,就算是白天也很难看清。

三日月宗近眯起眼,察觉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下意识去摸悬在腰侧的本体,抓在手里的却只有软绵绵的靠垫。


“毕竟还在内番中嘛。”

‘老年刃’不慌不忙的摸摸下巴。

不善夜战的眼睛扫视房间,适应昏暗后发现靠在墙角坐着的是审神者。

看来今天躲懒的不止是我这个老头子。三日月这么想道。

“近身上前,虽然一直都想这么说一次。既然主公睡着了,那就由爷爷我来做吧。”

三日月走过去,面对审神者盘腿坐下。随后从怀里掏出两枚精致的茶碗,用军议室的茶壶斟满。一碗放在审神者面前,一碗自己拿起。

“可惜茶凉了。”

三日月来到这个本丸已满一年,像这样与审神者对坐饮茶还是第一次。

审神者年纪虽轻,对待工作却一丝不苟。她殚精竭虑合理安排刀剑男士出阵休假,往往忘记了自己也是肉////体凡躯。

从来没有见过她休息的样子。

现在闭着眼的审神者,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也许是梦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连嘴角也抿着笑意。

三日月啜饮凉茶。舌////尖微涩,苦意入喉。

“年轻时不注意身体,年纪大了可会后悔哦。”

把软垫塞//////进审神者腰后与墙壁的空隙,三日月捏着自己的那枚茶碗起身。

“还是下回再请主公喝好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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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你别跑!”

长廊传来绝算不上风雅的声音。

山姥切拉低兜帽,趁拐弯遮住歌仙视角的一瞬推开门躲进房间。他迅速掩门,恰好歌仙从死角那边拐过来,并没有发现异样。

好险。

门外歌仙的脚步声沉,咚咚掠过仿佛连空气都在震颤。

山姥切躲在门后,看歌仙拎着脏衣篮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说是文系都没人信。

暂时是出不去了,金发付丧神这么想着擦掉额头上的汗水,靠着门坐下。

今天轮到歌仙兼定做洗涤,可累的仿佛独自击退一整队溯行军的却是山姥切。

“破破烂烂的对我这个仿品刚刚好。”

没必要一天洗上三次这么夸张。

山姥切松了口气。

被歌仙追着跑了半个本丸,喉咙的干渴如火燎。

“这里(军议室)应该是有水的吧。”

付丧神自言自语着向里走,发现放在地面上的茶碗。

他弯腰去捡。

不料却听见另一个呼吸声。

幽灵?妖怪?在这个本丸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猜测的山姥切叫苦不迭。

虽然自己确实有击退山姥的传说,在不带本体的情况下,要怎么能保证最小的损失退治怪异?

他不动声色的压低重心,随时准备应战。可那呼吸声平稳,听了半天也没有移动的意思。

打刀付丧神抬头

看见的并非魑魅魍魉。

而是靠着软垫睡的正香的审神者。

审神者头向后抵着墙,双手抱在胸前,两//////腿抻开把裙子皱巴巴的压在下面。

山姥切皱着眉,把茶碗放回矮桌。

“真没形象。”

他脱掉自己的破旧披风,抖了抖盖到审神者身上。想了想又蹲下来,用袖口蹭掉审神者嘴角的口水印。

“女孩子的睡成这样,可不会被夸赞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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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虎退

“啊,小虎,那个房间不可以。”

小白////虎根本不理会五虎退的呼唤,蹭开门进了军议室。五虎退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进了房间。

一定要赶紧把小虎带走,不能给大家造成麻烦。

短刀付丧神这么想着绕开矮桌。

在矮桌靠墙的间隙,有一坨白色布团在扭动。

“小虎?”

五虎退半跪在地面,向布团伸出手。小虎从布团里露//////出毛茸茸的脸,朝自己的主人吐了吐舌头。

五虎退认出那是山姥切的披风。

“也许是畑当番时山姥切先生沾上了猫草的味道。”

小虎很喜欢这坨带着温暖的布团,他嗅着,在里面翻滚。不料布团裹/着的另一个人无意识翻身,手臂压住了捣乱的猫科动物。

本以为就是块儿披风,和小虎一起滚出来的竟然还有这个本丸的审神者。

“主君!对...对不起。”五虎退急的发出哭腔。

少女没有回应。

“主君?”

五虎退这才发现审神者她睡着了。

主君缩在布团里,像一只软绵绵的枕头,和平日严肃干练的她完全不同。

平时她总是工作到深夜,早早就被一期一振赶去睡觉的五虎退没有见过审神者入睡的样子。

原来主君睡着的时候也会来回翻身调整最舒服的睡姿。

五虎退眼眶湿湿的。

“小虎,快回来。不要打扰主君休息。”

小虎呜咽一声,从审神者的手臂下脱身,钻回五虎退怀里。

五虎退抱着小虎向睡着的审神者鞠躬。

“抱歉打扰您了,主君。”他从口袋里掏出几枚奶糖,放在审神者身边,“请收下我的赔礼。”

“因为主君大人不会生气,所以我很喜欢您。包丁给我的奶糖,下回也会请您吃。”

“午安,主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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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

军事会议持续进行了两个小时,超出预计时间许多。

记挂着在军议室补觉的审神者,长谷部有些心不在焉。终于结束了汇报,他顾不上坐到酸麻的腿,径直向军议室走去。

门似乎有其他人出入的痕迹。

“主,您醒了吗?”

长谷部本想敲门,但考虑到可能惊扰审神者睡眠,就放下了手。

“我进来了。”

近侍刀推门,向内走去。

和离开时一样,审神者依然靠着墙壁。

只是两个小时前还坐着睡着的她,现在正枕着不知从哪里来的软垫,裹/着破破烂烂的被单蜷在墙角。

“像还未破茧的蝴蝶。”长谷部想。

打刀付丧神移开放着茶碗的矮桌,抓起地上散落着的奶糖块儿塞/进自己兜里,终于得以接近自己的主人。

“主。”

少女嗯了一声,惺忪睡眼半睁。

“长谷部?”

“好困。”

审神者头发乱糟糟,眼角嘴角挂着干涸的水痕,认清是自家近侍,她呓语着又翻过身。

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只有近侍刀兼恋人的长谷部才能常常见到。

“请去房间睡觉,主。”

少女在破被单里扭了扭,拿兜帽盖住头。

“主。”长谷部哭笑不得,“地板上不硬吗?”

在地上睡的腰酸背痛的审神者恢复了一丝理智,她翻回来,向近侍伸出手。

“那你抱我回寝室。”想了想,少女补充道,“是主命哦。”

近侍揉揉额角叹气,摊开手臂把审神者抱起来。

“这种时候不用主命也可以的。”

审神者抿抿嘴,在长谷部怀里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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