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震惊!今天的敌审竟画风突变(三)完结

ooc预警 私设预警 这里是敌方审神者系列的if线

山姥切国广线

请注意,从这里我要拆主线cp了!山姥切先生抢走了长谷部先生的剧本成功上位主角队伍。

阅读顺序 敬业→友善→和谐→少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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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姥切国广if线

【5】

心脏。

心脏被看不见的手握紧。我深吸一口气却被烟气呛住,反胃感从胸口涌上来。手脚不听使唤,身体自己行动起来,几乎是滚着下了台阶。

山姥切和信长公分别摔在两侧。

无暇顾及威胁,我向着山姥切那边冲过去从地上把他扶起来。入手之处黏腻温热,分不清是我的还是他的血。

山姥切撑起身体看着我,露出记忆中的那个表情。(注释:参照过去篇)

他笑着对我说。

“别苦丧着脸,我的朱丽叶,”冰冷的手从我的眼角拂过,“快跑。”

他把自己的本体交到我手中,要我握住刀柄。“我不在这里,只能靠你自己。用‘我’保护你吧,快跑。”

再次要求我逃离的山姥切耗尽最后的力气,神体淡化消失。但这次他的刀身上没有裂纹,我知道他不会离开我。

虽然能撑起身体,灵力已经不足够我再次召唤长枪。怪物化的织田信长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这边,只要我脚下迈出一步就会被他撕碎喉咙。

后来回想起这一段经历,只能用“奇迹”来描述。

密闭房间中电光交汇,检非违使凭空出现。其中的大太刀完全无视室内战不利的可能,如旋风般一刀横斩,连着支撑房间的柱子斩断。刀尖擦着信长胸口而过,硬甲的破碎声被木材烧着的哔剥声遮掩听不分明。

解决掉异变的人类,检非违使提着刀逼近。死在哪一方手里都不重要了。我抓住山姥切闭上眼,耳边却突然失去了声音。

回过神来,我趴在室外,身上被碾压过般每块儿骨头都在痛。(后来药研解释说,当时可能是火灾造成空气压缩形成爆炸,正好把我弹出房间。我对这个说法半信半疑。说到底还是我命不该绝。)

虽然感性想去了解究竟,求生欲却激发出逃生的潜力。我双手撑地弹起身体,拔腿就跑前还不忘捡起掉在一边的山姥切。

【6】

我回想起那日半夜的奔跑,不正是我逝去的青春?

青春有没有逝去不重要。当时命悬一线根本没考虑后果的我,碰上了打死也想不到的人。

借着月光和火光看清迎面来人的脸,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好死不死堵住我求生之路的人,就是我的青春。

我这么说诸位可能无法理解。

您还记得我今天来到天正十年时在衣笠山看见的是谁的队伍吗?没错啊,此时和我一样下巴都要脱臼的,正是“我”,一周目刷本能寺副本的我。

那个时候我对兰丸身死到目送信长公自尽之间的记忆十分模糊,仔细想想疑点颇多,今天总算有了答案。干涉过去自己的行动很容易造成“悖论”。可此时信长公那边都是检非违使,放“我”过去就是送死。

“你是谁?”一周目的我质问道,“为什么挡住我?”

“挡住我的路,就算是自己也杀给你看。”

说这话的“我”满脸得意洋洋。 

很有趣吧!说这种台词很有趣是吧!果然是当局者迷,跳出自己的角度都觉得很羞耻。

“什么都别问了,你想要去信长公那里就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吧。”

今天发生的一切太过混乱,大脑早就放弃了运转。只有这件事我算的清楚,一旦放“我”过去,现在的我也将不复存在。

退后一步做出攻击的准备,手搭在腰间的山姥切上。要赶在一周目的山姥切他们跟过来之前解决问题,必须速战速决。

“我”见我拔刀十分不解。

“不召唤枪吗?”

我现在的灵力储备可没有能召唤任何东西出来的余力 。

“我们对彼此的招数太熟悉了,使用惯用的武器可赢不了你。”

我向前一步,想让刀从左侧斜着刺向对方肩部,可她身周绕着的风弹开了攻击,奇袭失败失去先机。这时对方屈膝重心下沉,从右手投掷出长枪。这个距离根本不适合做出投掷。果然只是假动作,“我”抓住长枪尾,顺势笔直劈了下来。

火光四溅。

我只能用山姥切接下一击。

再这么缠斗下去不利只会越积累越多。沉下心双手握刀,放空之后反而能模拟出应对之策,我不善于使用刀剑,此时却动作流畅,就像有谁曾经操纵着我的身体,使用过这些招式一样。

放低压下,高度不够,然后借势上挑,成功斩断“我”的一撮刘海。

趁她为断掉的头发心痛愣神,箭步上前一记手刀砍到后颈,对方随即软绵绵的躺倒。接下来只要把身体搬到安全的地方....

“你做这种事,就要有拿命来赎罪的觉悟!”

耳边突然有风声。

下意识的歪头,一振刀从脸侧伸出向前刺去。心下一惊,我赶紧蹲下身,果然那刀毫无犹豫的横过来,扫掉我的发尾。

身体中似乎有什么碎掉的感觉。

胸口一滞我没提起气,一个踉跄向前扑倒。那振刀就追过来划开我的兜帽。

果然是山姥切。

还是愤怒的山姥切。

【7】

他看见我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必要这么吃惊吗?”我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好歹我也是你的主人,就不能不用刀指着我?”

他似乎无法理解我的话。

“中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 未来的你变回本体。”我把山姥切拿给他看,“现在我正带着你逃命。”

“.......”山姥切收回刀,“为什么要打伤自己?”

“当然是为了能活下来。”我说,“我的时间不多长话短说,现在信长公那边去不得,非要过去至少要等到雾散。”

我想了想补上一句。

“‘我’就拜托你了。山姥切。”

站在局外能轻松发现的事实,身处其中却如同迷雾。我曾以为自己失去的所有未来,其实就在身后不远处。

不知过了多久,信长房间那边再此传来异响。

中庭的厮杀声、火烧起来的声音也再次回到这里。

黑色雾气消失了。

“我们回家,我的罗密欧。”

用山姥切借给我的小披风把他的本体捆紧到腰上,在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带着山姥切跳进时空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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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这次的报告书依旧是无话可写。

织田信长的异变,黑色雾气的正体,以及出现在本能寺的压切长谷部。

这一切都成为无可解的谜题。检非违使已将本能寺打上标记,再加上根本没弄清楚的两周目的我为何能在那里见面、甚至还有了交集的遗留问题,让我根本不敢在短期内再干涉那段历史。

山姥切拿着报告书皱起眉,“你确定这里没有写错吗?”

他指着的是报告书的开头。

“有什么问题吗?”

我检查了一下,时间溯洄,天正十年,衣笠山。并没有错别字和低级错误。

没想到近侍的表情更加扭曲。“灵魂交换呢?阿拾,还有对方的长谷部什么的....”

阿拾是谁?还有对方的长谷部?可别告诉我是审神者阵营的长谷部。

“我们可是历史修正主义者啊山姥切,反派,是反派哦。”我笑到丢了笔,“怎么会和审神者扯上关系。”

不死心的山姥切给我讲了一个相当荒诞的故事。

关于我和审神者阵营之间相互纠缠堪称狗血的故事。可是这些所谓的过去并不存在于记忆中。我想大概是他太累把八点档当了真。

我爬上书桌,跪坐着和他对视。山姥切金色的发丝从兜帽里露出来,我突然起了坏念头,揪住他的兜帽凑上去,感受他急促起来的呼吸。

“别胡思乱想了,说起来我们差不多也该去浪迹天涯了吧。”

听见我的话,兜帽下的脸涨得通红。虽然他一直不让我说,但是此时的他真的是太可爱了。可爱的让我想吻他。

然后我就这么做了。

山姥切身体瞬间僵硬,像挺拔的树。

唇齿交缠间我的近侍模模糊糊的给了肯定的答复,挺拔的树也枝条环住我,还不忘记避开我背上的伤口。

被反客为主夺走呼吸权的我放松下来。

管他的年终绩效,管他的阴谋诡计,反正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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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担心丢在本能寺的刀,他们会安全回来的。只是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敌婶婶不是不担心他们,只是彼此间的信任和默契确信对方能全身而退,所以选择先脱离战场不拖他们后腿,这就是敌方阵营的做法。

 

关于为什么婶婶会不记得长谷部,这里不做过多解释,您可以尽情脑补。我的设定是两个周目的敌婶婶交手造成悖论,一个不小心就会切断羁绊。在这条山姥切if线,敌婶婶被切断的就是和长谷部有关的一切。

出现在本能寺并附身信长公的压切长谷部又是怎么回事呢?

还是不多解释,请自行脑补hhh(我不靠谱的设定当然就是被抹去长谷部线的长谷部的复仇啦。)

在敬业篇的结局中,敌婶婶有一段时间是没有意识的。

“后面发生的事情有些模糊,我记不太清楚。”——敬业篇结尾处

本篇中对这个空白时期做出解释,也算是填平了之前留下的小小伏笔,山姥切if线从敬业篇就开始构思,前因后果要交代清楚需要先写过去篇,所以if线就拖到现在。

 谢谢您看到这里(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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