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RE:start !刀剑乱舞(15)

ooc预警

前方高能预警

不一定能填坑预警

女审神者第一人称 

其他设定没想好

写到哪算哪吧(毫无责任发言)


【29】主命

是,本丸就交给我长谷部吧。

我本以为他会这么回答的。

“我拒绝。”

“什么?”

“请让我随您一同前往函馆。”

“不准去,这是主命。”

且不说长谷部现下刀帐情况不明。

不能装备刀装这一点对我来说与‘裸奔’没什么区别。稍微让敌短刀摸一下就会轻伤,我哪能放任他出门冒险?

无法理解我担忧的长谷部脸上委屈全然消失,直视我的时候眼神中充满说不清的情绪。

“主命吗?”

他语调拔高,‘主命’二字仿若棒读。

“原来主是想做织田信长那样的天下人?”他掸掸手套,明明上面没有灰尘,“那就没办法了。”

只见他退后一步单膝跪地一气呵成,左手从胸前拂过搭到自己的本体上,准备好随时拔刀出鞘。

“主命的话,无论手刃家臣,火烧寺庙都为您做到。”

反正您也不在乎别人的意愿不是吗?这一句他虽然没说,却真真切切的写在脸上了。

可恶,这刃的语音怎么会是这么个用法,这和广大压切审同人小说中写的完全不同啊!

说好的主命——

想到这一点我背后突然一凉。

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是说,压切长谷部,也许他本就不该是我想的那样。

说到底我对大家(刀剑男士)的了解又有多少。

从语音?官方动画作品?还是从“审神者”们共同编织的“梦境”(同人小说)?

仔细想想那些也只是我们从几行字的设定中衍生出的、符合自身意愿的“理想国”。

他们真正会怎么想,对我们采取怎样的态度,做出什么决定。身处这个世界,和有血有肉的刀剑男士接触后,一切都变回未知。

对主命有所遵从,同时也有所违抗。

我并不讨厌这样的人。或者说比起愚忠,更喜欢这样的压切长谷部?

而我刚刚的行为却伤害到他作为刀剑的自尊,实在不应该。

“抱歉,请跟上来吧。”

“不是躲在队伍最后,而是站在我身边。”我揉揉鼻尖,“别误会,这句话是对我自己说的。”

能在这种场合说出朴实又大气的“宣言”,说不准我还真有做“审神者”的天赋。

处于自我感动中的我没防备。吉行突然一掌拍过来,后背发出啪的声响,虽然不疼,听起来倒是很有力度。

成功吓到在场的其他两刃一狐。

“罪魁祸首”张张口想说些什么。

“漂亮的鼓励话有就快说,我很受用的。”

“主。”

“嗯。”

让我猜猜吉行会说什么呢?说他们会一直守在我身边和我并肩战斗吗?

长谷部和爱染也想说些什么的样子。

“表忠心就算了.....”

“主,”吉行打断我,“战争呐....必要的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没有鼓励。

突然说什么呢这刃。

而且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我在贫瘠的记忆中搜寻,很快就锁定了....

这不是陆奥守吉行的出阵语音吗!都说了你们不要不看场合乱说台词啊!

阖起上下颚的爱染伸手向前,脸上的惊愕被兴奋代替。

“要开始了,祭典。”

日晷仪发出的刺眼的光逐渐扩建为队伍可以通过的门。和上次不同,这回我没走过去,这门怎么就自己过来了。

“等等等等!不要过来!我还没有准备....”

狐之助跳上日晷仪,前爪迅速操作,无奈那老化仪器完全没有停止运行的意思。

“来不及了审神者大人,”狐之助脸上的毛粘成一缕一缕,“一定是您潜意识触发了出阵程序!”

别开玩笑了,我只是脑补了一下自己拿着太刀冲在队伍最前的英姿而已啊!

这糟心的“心学说”怎么总是在不该起作用的时候灵敏。

长谷部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来的死死钳住我的手,下一秒刀帐脱手先一步掉进时空溯洄通道。

千钧一发间我用力把兜里的金刀装朝着吉行丢过去。

当然不是为了报他一掌之仇。

看见刀装穿过他身体把银蛋蛋撞出去我终于松了口气。可惜了,只来得及交换一枚。

怀抱着遗憾,我和长谷部双双被风压搓进溯洄通道。

【30】重回函馆

溯洄通道中时间概念模糊,这句话我之前确实说过。

现在我要加上一句。

不仅是时间,连自身的存在也会模糊。一旦在通道中失去“自我”意识,就会迷失在历史长河中。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说明白啊狐之助!”

“这是常识啊常识审神者大人!”

上次还没有的风在通道中乱窜,体感极差。掉进来的刀帐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我猜它大概已经“成功”抵达了某个时代吧。

“真遗憾呢,爱染。现在连过去的人也要看见你的证件照了。”

爱染裹紧自己的小外套,一头红发吹的凌乱。

“这个时候就不要讲冷笑话了,主公。”

长谷部的高机动发挥出最高功效,扯着我走在最前,吉行一手抱着狐之助一手拉着爱染跟在后面。

我们这不是出阵,根本是逃荒。

“我问最后一个问题,狐之助。”

 狐形式神吃力的扭头面对我,“审神者大人,您想问什么?”

“通道里经常刮风吗?”

“.....”

狐之助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说。

“其实通道中的‘天气’是随机的。”

“所以?”

“下冰雹的时候您也许可以向时之政府申请休假?”

我最好是能够活到那个时候。

险些气晕的一瞬长谷部松开手,双掌在我脸上合起。啪的一下把我拍醒了。

“不可以失去‘意识’,主。”

他说。

“很危险。”

不,长谷部,我觉得现在情况已经无法更危险了。

我甚至没来得及向他比中指,就被妖风迅速卷走脱离了队伍。

“啊,也许我能和刀帐掉落在同一时代呢。”

安详的合上眼睛,专心感受失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嗅到新鲜空气的味道....还有混合着海腥气的铁锈味。

我这是到函馆了?

缓缓睁开眼,日光还是如上次那样炫目。

还活着。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心中涌起无数感动,不禁深深呼吸。不料有细小的毛发窜进口中,于是我在疯狂的咳嗽中翻身。

然后掉了下来?

“小姑娘?”

带着浓重口音的陌生男性声音从头顶发出。我抬抬眼,只能看见一双穿着草鞋的脚。不敢过度动作生怕扯动脖子上的伤口,我保持俯趴的姿势向左挪动,摸到一个长条物。

好像是长谷部的本体。

费力的扭头。

原来不止是本体,长谷部本人就在我身边趴着。

当然是晕厥的状态。

现在不是考虑丢刃问题的时候。

“小姑娘,你还好吗?”

陌生男声再次出现彰显存在感,这次不只是穿着草鞋的脚,声音主人的膝盖也进入视野。

猎户打扮的年轻人蹲下来向我伸出手。

“俺来帮助你吧。”他羞赧的移开视线,“俺不是坏人。”

我咳出卡在喉咙里的毛发,拉住他的手热泪盈眶。

“谢谢!请务必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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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小哥从背着的布带里掏出把尖刀,三两下从熊上片下几块儿肉,简单处理后放在火上烤着。

没错。这次时空通道的出口开在半空。

我被丢出的瞬间自由落体,正砸在被这位小哥猎杀的母熊身上。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现在我开始相信自己是故事主角了。长谷部就没这么好运气,他的本体与脱手,不知是磕到了哪个,本人和本刃大概都在昏迷中。

把长谷部靠在树上,我凑到猎户小哥身边烤火。

“刚刚捡到奇怪的书,紧接着又捡到你们。”猎户小哥像是自言自语,“从天而降,你们真的不是神吗?”

“没有我们这么惨的神吧。”我比划着说,“只是我们路过前面的山坡时被怪风卷起,丢过来而已。”

“还有,你捡到的书也有可能是我的。”刀帐。

质朴的猎户小哥对我的说辞丝毫没有怀疑,取出刀帐递回。我翻开吉行和爱染的页数指给他看。

“这两位也是我的家人。”

看他的表情似乎是不认得铅刷字。

于是我用之前吉行给我起的代号作为暂时的称呼。

“我名为坂本阿琉姬,这位是我小叔坂本吉行,红发的孩子是我弟弟坂本国俊。”

大概是信息量太大,猎户小哥愣住了。

他伸出手指在铜版纸上摩挲。

“这是?”

“照片。”我突然想到在这个时代相机还不算普及,赶忙改口,“是一种画。”

猎户小哥弯起嘴角,笑的爽朗。

“照片我知道的。”他说,“只是带着色彩的,还是第一次见。”

他瞥向靠着树的长谷部。

呃。还有一位没得介绍。

坂本...长谷部?姓氏与姓氏组合也太可疑了。

我叹了口气。

“他是我的.....嗯,坂本国重。”

猎户小哥的表情微妙起来。

“你们是....”他点点头,若有所思,片刻后又豁然开朗,“兄妹相爱并非罪恶。”

“毕竟诸神生于伊邪那美命。”

好像脑补了不得了的事情啊!

容不得我解释,猎户小哥摆摆手。

“交换姓名后我们就是伙伴了,阿琉姬。”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脸上洋溢明光。

“俺是附近的猎户,名字是冶铁修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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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生于伊邪那美命:伊邪那美,日本神话中的母神,也是黄泉女神。传说日本众神是伊邪那美与兄长伊邪那岐结合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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