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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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预警

历史事实什么的没有考据若出现bug请放我一马

超傻气的短篇

压切长谷部&女性审神者


“我也是好心啊。”

“谁不知道那振长谷部暗恋自家审神者,可我那个同事的榆木脑袋里只有追星,连自己的真实心意都没有察觉,所以我就帮了他们一把。”

“我承认我是故意把那张体验卷分配给她的,但结果好就是真的好,不是吗?”

时之政府《本丸周刊》编辑部某位不愿意透漏真实姓名的审神者在在挨揍前三分钟这么说道。


【9】

审神者向后退了两步,刚刚还“豪放,大气,不拘小节”的她此时尴尬的连手往哪里放都不晓得。

“长谷部,你还要吃金平糖吗?”

说着审神者把放着金平糖的布包颠倒抖了抖,遗憾的是除了糖渣里面什么都没有剩下。

长谷部暗松一口气,鼓着腮摇头。短短十分钟内他被迫吃下了整整一包糖,此时此刻是真的不想再看见任何甜食了。

失去搭话道具的审神者颓然的垂下肩膀,目光游移。

这种时候!这种被关在狭小土牢房的时候,到底要聊些什么比较好?作为一个只懂得“天下布武”的死宅,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主动发起话题。平时在本丸,除去安排出阵和内番,她很少和其他刃交谈。点为此众人表示忧心,还一度怀疑自家审神者得了抑郁症。 

总不能和长谷部聊织田信长吧?

若是不动行光在这里,我怕是能和他吹上一天一夜。审神者想。可惜在这里的是“最讨厌信长公”的压切长谷部。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

长谷部比划了个你先请的手势,审神者点点头接着说。

“长谷部先生您是神父吧。”她随便找了个话题,“来安土城是传教吗?”

您都这么说了,除了回答是我还能说什么。长谷部腹诽道。

“三郎又是来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卷进风波?”借着三郎的掩护,长谷部真正想问的其实是审神者您为什么会只身出现在安土,又为什么会遭遇织田家臣。

审神者思考片刻回答,“我是来....呃....见信长公的。”

“长谷部你听说过信长公吗?”

提起偶像审神者突然来了劲头。长谷部却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时代不认识信长的人才是稀有动物吧。不过为了配合审神者的演出,长谷部给自己神父的人物设定加上一条无知的属性。

“我对信长....还不太了解,你愿意讲给我听吗,三郎。”

【10】

审神者从来没想过能和长谷部这样坐在一起讨论那个男人。

“我喜欢信长公。喜欢他的不拘小节,喜欢他的雄心壮志,甚至喜欢他如同彗星一般轰轰烈烈的陨落。”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讲了什么不可说的审神者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

“我追寻他,模仿他的道义。”

“但我很清楚,我只是喜欢那个我想象中的信长。”

“所以我想见见他。”

“是不是真的和我友人说的一样,他是个暴虐的不讲理的男人,或者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审神者视线飘远,如同能透过这粗制滥造的土牢墙壁看见谁一样。她笑了。脏兮兮的脸上闪耀着钻石一样光芒。

“我还想见见那振被他命名为压切的打刀。”

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长谷部抬起头。

“为什么?”

审神者摩挲着下巴,小小的坏心思酝酿成熟,她眯着眼盯着长谷部,一字一顿的说。

“因为他很帅气。”

猝不及防受到了主的夸奖,长谷部险些条件反射的表示感谢。还好他及时忍住,只是从两颊浮出团异样的红。

“长谷部先生不这么认为吗?”审神者憋着笑补充道,“二尺一寸四分,皆烧刃纹,华丽又不俗气的刀拵。压切可是称得上是国宝的美刃呢!”

原来不是说我(付丧神体)吗,真遗憾——长谷部并没有这么想。

“真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说。

【11】

织田信长很苦恼。

“这次是什么?迷弟?没听说过。”

无障碍接受了火枪、新宗教,思想超越时代的天下人也有应付不来的情况。

“多半又是‘异乡人’,”信长公把玩着茶壶,若有所思,“找个理由放了他们。”

侍从得到指令,不料他转身准备前往暂时羁押“异乡人”的土牢时正面撞上行色匆匆的看守。两人一前一后跌坐在地,哀声此起彼伏。

信长公的两撮胡须几乎要吹的飞起。

“又怎么了!”

看守顾不上揉额角的鼓包,一个鲤鱼打挺伏在地上。

“主公,那两个怪人逃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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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部的眉头挤出三条褶皱。

 信长的土牢房确实算不上什么风景好气氛佳的地方,但在这里审神者能毫无顾忌的与他讲话,比起本丸倒不知好出多少倍。

虽然话题围绕着“织田信长”

.....即使话题总围绕着“织田信长”。

就在长谷部准备深入话题,进一步了解自家主人的时候,毫无预兆的,远离两人的那面土墙轰然倒塌。蒙着脸的人群一拥而入,瞬间把狭小的牢房挤了个满当当。

下意识拔刀的长谷部手在腰间摸了个空,暗道糟糕。领头的蒙面人趁机抓住付丧神的手臂,俯身凑过来压低声音。

“别激动,是友军。”

我当然知道是友军。长谷部心道。

他向审神者的方向瞥了一眼,隔着蒙面人墙,审神者表情僵硬,大概领头那人也对她说了相似的话。

该怎么办?

要配合演出吗?

长谷部还在犹豫,审神者那边已经做好了决定。

“啊。”

短促的浮夸叫声吸引住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但先声夺人的审神者显然没想好下一步行动。

在大家的注视下,她只能顺势身体右倾,左脚紧跟而上绊向自己的右脚,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倒向地面。

长谷部瞪大眼睛,心中满溢钦佩之情——不愧是运筹帷幄的审神者,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依旧面色不改,连倒下的方向也把握的刚刚好。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审神者“晕倒”在蒙面人怀里。

不知情的路人多半会认为此人受到敌人攻击才晕倒,但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蒙面人他......根本没来得及扬起手。

窝在蒙面人怀里的审神者顾不得这些。她皱着眉,眼皮下的眼珠转动,紧张透过耳尖,凝成一丝红晕,直朝着脸颊蔓延。

长谷部愤愤握拳。

不能为主排忧解难,不,不能和主尬演完整出戏的我根本算不上忠义!

蒙面人背后一泠,缓缓抬头,不祥的预感眼见着成了真。比自己高了一头的付丧神面色凶煞,咬牙切齿的直直扑倒过来。

“啊!”

蒙面人发出的惨叫声穿透破烂的土牢墙壁,终于惊动了守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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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公带人赶到土牢时,里面早就没了人影。破掉的墙壁无法支撑房梁,整个土牢摇摇欲坠,怕是大声讲话都会造成崩塌。

信长公眯着眼,唇边的胡须一起一伏。

........

当然。

关于其他与织田信长因缘颇深的刀剑男士前往此处修行时受到信长公为难....那都是些后话了。


【12】


如果打刀付丧神压切长谷部的经历是一个故事,那么在他修行结束回到本丸时,这个故事也该画上句号。

但似乎并非如此。

“主,压切长谷部现已归来。我的刀刃现在只为您而存在。”

长谷部弯下腰,右手置于胸前。但审神者却躲开了长谷部的视线。

脱去“三郎”这层伪装,她又变回了那个胆怯的自己。

“他好像不讨厌我提起信长公。”

“要不要和他再多说几句?”

“可是上次在土牢我好像太得意忘形了,他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我?”

审神者有口难言,长谷部察觉到她的难处,抢先开口。

“我一直都在思考自己被下送到黑田家的理由。”他说,“安土修行让我找到了答案。”

“原来我并不是被抛弃,而是作为‘珍宝’赠与拥有才能的黑田大人。这样一来和织田信长之间,我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坦率的说出“那个男人”名字的长谷部向吃惊的审神者伸出右手。

“愿意和我聊聊吗?主。”他浅色的眼睛里全是笑意,“关于织田信长的事。”

审神者用力的点头,回握住长谷部。可是下一秒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翻开与长谷部相接触的手,一枚橘子口味金平糖静静躺在手心。

像一颗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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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本丸的织田组刀剑男士(被信长公侍卫追打中):“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时之政府善后人员(蒙面人):“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等等,这么看来我是被‘压切’了吗?”

时之政府《本丸周刊》编辑部某位不愿意透漏真实姓名的“热心”审神者:“为什么要揍我!我不是做了好事吗!!!!!可恶!!!!!”

狐之助(松一口气):“给我狠狠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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