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RE:start !刀剑乱舞(19)

ooc预警

前方高能预警

不一定能填坑预警

女审神者第一人称 

其他设定没想好

写到哪算哪吧(毫无责任发言)

【37】

我撑着地抬头,猛然发觉自己竟与那怪物拉开了距离。我明白,就算是肾上腺素爆发出的人类潜能,我也绝不可能把已经“熊化”的人类撞出十数米的距离。

“他主动后退了?为什么?”

很快我们就得到了答案。

四周凭空卷起风。长谷部闷哼一声,被风压着单膝撑地。而那个人站在风暴中央,被风卷挟着褪去尖角獠牙,露出与我初见时的朴实面孔。

他盯着我,在笑。

我们中间明明隔着很远,不知怎的我却清晰的读懂他的唇语(那之后很久我才从上司那边得知,当时我能做到这点并非我有什么天赋技能被激活了,而是那个人“允许”我读懂,仅此而已)。

他在问。

“所有人都为了正义着了魔,即使那是他们自认为的正义。阿琉姬,如果你的正义是正确的,难道我的正义就是错误的吗?”他向我伸出手,“和我一起吧。也许看过我的正义,你会发现那才是我们该憧憬的未来呢?”

那绝对不是什么善意的邀请。我背后一阵恶寒,刚想退后拉起长谷部,不料身体不由自主的,朝风暴中央行去。长谷部被风压着,一手抓着吉行和爱染的本体一手抱着晕死过去的狐狸,拼命向我这儿爬。

“长谷部,不要过来。”

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阻止长谷部行动。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也晦涩。我怕长谷部没听清,勾起手指把悬在腰上的刀帐本解开。厚重的本册啪的一声砸在地上。长谷部顿了顿,抬头看着我。他模样狼狈极了。脸上脏兮兮的,还混着几道血痕。被他这么盯着,倒让我有种遗弃家人的罪恶感。

天啊,饶了我吧。我又没有要抛弃你们的意思。

“长谷部,不要过来。”我重复道,“相信我好吗?”

长谷部停下了。咬牙切齿的目送我向风暴中心走。

远远地,敌审修平弯着嘴角,从怀里掏出了什么。

这种套路我在电影里见了好几次了,敌人这么笑的时候多半在想什么坏主意。

可我也不是傻的。

他对我身体的操纵肯定有局限。否则他干嘛不一开始就操纵我自害?我打算好了,在他放松警惕的一瞬就拿我偷偷藏在侧兜的“纪念品”戳他胸口。果然我这边刚踏进风圈,加在身体上的力道就松下来。

“你要做什么。”我斜着眼看他,“劝我投敌的话还是省省吧。”

敌审掏出一把短刀。

“也对,阿琉姬,活着的你恐怕无法理解我的思想的。”

欸?

我被他的逻辑讲懵。 

“你的意思是死了我就能理解你了?你脑壳是被熊踩过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说着他拿着短刀就刺过来。

我顾不得形象,连滚带爬的勉强躲过第一击,手忙脚乱的我根本没时间掏兜。不料那人反应极快,咆哮着迅速回身把我摁倒在地,短刀顺势卡住我喉咙,恐怕只再一厘米,旧伤口就能多一个兄弟了。

“等等,等等。”我双手做投降状,“你再努力一把,说不定就能说服我呢?”

“是吗。”

敌审骑在我腰上,掂起短刀把玩。

“那你倒是说服我看看,说不定我能放弃杀你呢。”

果然是个听不懂人话的。我苦笑道。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姿势不大适合谈判,不如你从我身上下去?”

敌审冷笑,我猜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说辞,不过他还是从我身上站了起来。

我撑地起身,“你听说过和泉守兼定吗?”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说。提起和泉守兼定,当然是因为我要套用他的招式。

右腿扫过地面,同时压低重心。扬起的沙尘作为屏障暂时遮住了对方视线。这一招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为我争取一点点时间倒是足够了。

“你.....”敌审的短刀长了眼睛似的,隔着沙尘也能瞄准我的脖颈。不过我也不差。趁乱从兜里摸出的敌短刀在他干掉我前就抵住了他胸口。

“哦?你还藏了这东西?”

“纪念品而已。”我哼哼冷笑,想把自己气势造足一些,“不如我们数一二三,一起下手?”

可惜和疯子没得道理讲。

修平胸口贴过来。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把敌短没入他的身体。

什么都没有发生。

——敌短刀化作粉末散在我手里。

“这把短刀已经死了,你拿着他的残骸,还能做些什么呢?”他狂笑道,“不过,你的艺术感不输给我。”

“我还以为只有我能想到拿对手的刀杀死对手这种极有趣的事呢!”

敌审扬起手,刀刃眼看着要捅下来。

耳边传来长谷部的怒吼声,我从来没想过他这种端正的刃也能发出这么不得体的声音。

欸,真是的。这种声音我有生之年恐怕也只能听这么一次了吧。

短刀落下,我闷哼一声。

【38】

“嗯?”

..........

发出疑问的不是我。

紧接着是尖叫。历史修正主义者从我面前弹开,他左手握着自己的右手腕,痛苦的几乎要拿头撞地。

风障散去。

那把短刀就掉在我脚下,我低头,可没等我看清刀的模样。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弯下腰摸走短刀。

那人比我矮一些,气场却很强大,他对我露出微笑,说。

“喲,大将,我是....”

短裤,紫眸,大长腿!

是药研!

我泪眼汪汪,恨不得跪下抱住他大腿。

被我打断的药研藤四郎没多说什么。

“自我介绍还是稍等等吧,拿不伤主的刀去伤害我的主人,这种风雅(艺术感)我不明白啊!”

药研持刀对敌。

战斗一触即发,药研一边攻击一边前进,逼得敌人连连后退。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只觉眼前一黑后仰倒地,下一秒脑壳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长谷部急匆匆冲过来,小心翼翼的把我脑袋抱着放在他膝盖上。我顾不上揉后脑壳,也顾不上觉得自己丢人。长谷部低着头不吭声,脸黑的快要拧出水来,气氛十分尴尬。

“你可别哭啊,我就磕了一下嘛,根本――”

话说一半,嘴里突然被塞进了凉凉的东西。

刚刚受到重击的脑壳瞬间断了线。

这什么情况?

长谷部好像在亲我,可他那架势更像是饿了三天的狂犬。

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拼命歪头想呼吸一口的时候瞥见被他丢在一旁的吉行爱染本体和狐之助。瞬间爆发的羞耻感再次激发潜能,我一把推开他,拿袖口蹭脸上的口水。

“还打着架呢,你.....”为什么亲我——这种话我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所以我翻了个白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没想到长谷部本人还有得解释。

“这是我们刀剑男士表达担心的方式。”

.......

胡说八道!

我连滚带爬的起身去揪他的圣带,可又突然想到跟他计较显得我作为审神者不大气。内心纠结着,身体停住了。长谷部拾起另外两刃的本体(亏他这个时候还有点同事爱)交到我手里说。

“主,下达命令吧。”

我跟不上他转弯的脑回路。

下什么命令?不至于吧,不过是啵了上司的嘴我不会让你切腹谢罪的——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看懂了长谷部的表情——短暂困惑之后恍然大悟,想说什么又碍于我的脸面不能说,这样的复杂情绪完完整整的写在他脸上。

我意识到自己想歪了。他说的下命令不是什么切腹谢罪。

“狐之助说过的,阵型是您传导灵力的通道。”长谷部耳根微红,撇开视线接着说“所以.....”

所以?不过是指定阵型而已,长谷部脸红什么。难不成这也是他们刀剑男士特有的风俗?别开玩笑了。

“你没有携带刀装,虽说对方只是失去了敌刀的历史修正主义者,为防止他藏着手段反扑,还是选择横队阵吧。”我说,“战斗就交给你和药研,我看着剩下的人。”

长谷部点点头,迅速加入战局。

昏迷中的狐之助像个毛绒玩具,我守着初始刀和初锻刀,蹲在它身边突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既不懂医疗,战斗也派不上用场,除了选择阵型也没什么好做。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从前我和他们还隔着屏幕的时候,让人有点沮丧。

药研虽是刚显现,和长谷部却配合默契,几回合间把敌对方战线击溃。敌审见大势已去不再恋战,反而跌跌撞撞的朝我过来,摔到我面前。

冶铁修平感受不到痛似的,笑着抬起头看我。伸手抓住我的脚踝。

“阿琉姬,阿琉姬,我们是朋友吧,我是冶铁修平啊。你看着我死去的,现在又要亲手杀我第二回吗?真狠心啊坂本阿琉姬,你以为我们都遇见过多少次了?”

我不知所措,头晕目眩。连带着胃也翻腾。恍惚间眼前飘过了一些画面,可当我想回忆得更清楚时,那些记忆却如同滴进湖的水般迅速消失。

长谷部带着我后退,修平的手垂下去砸在地上,他不甘心的死死盯着我,药研走过来挡住他的视线。

“大将,不要看。”

“他怎么了?”

药研微微侧头。

“投身黑暗之人最终会被黑暗吞噬,这种场面您还是不要看见比较好。”

就像印证药研的话,冶铁修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我隐约看见有黑色的火焰燃起。

不知过了多久,药研移开身体。本应躺着敌审尸体的地方,除了一堆碳状物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RE:start!刀剑乱舞·函馆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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