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黑暗本丸】代号普罗米修斯【上】

【女审神者  黑暗本丸 全员弑主设定】

【有血腥表现慎入】

【微单向  女审→压切长谷部】

【 ooc预警 可能BE注意】

【设定有参考《暗杀教室》《亚人》】

 

指路:代号普罗米修斯【上】

           代号普罗米思斯【下】

           代号普罗米修斯【真结局】


爱欲的真挚中有做作,高尚中藏虚伪,但或许邪恶里也能找到美德。

一  审神者

“听说你之前也是审神者?”年长的男人推开门,熟悉的院落布局呈现在我面前,“这里很适合你吧。”

确实很像那个地方。

我踏进大门,踩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往右边走不远应该有一片竹林,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小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夏天的时候那边最受欢迎。左边则是仓库,从前我拜托加州清光去拿材料的时候,他总是嫌仓库的位置太远,但是抱怨只是抱怨,交给他的任务他总能很好的完成。

沿着小路,途经池塘假山,最后到达面北朝南的房屋,跟在后面的男人停下脚步。

“我们就送到这里了。”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手腕两侧被绳上荆棘划出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种情景他们应该见过很多次了,但是年轻一点的男人的眼睛还是暴露了他惊讶的情绪。

“辛苦你们了。希望我们不会再见了。”

这次我是真诚的。

虽然是敌对关系,他们押送我到这里的过程中仍为我保留了尊严,如果我逃离这里,再见到他们的时候我就必须杀死他们,那不是我想要的。

年轻的男人退后一步,脱下帽子放在胸口,“永别了。”

大门被关上的时候,天空受到结界重建的影响出现裂痕,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这里是本丸,也不是本丸。

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藏在阴影里的窥视者不肯现身,我辨认气息,好像是一期一振。

打定主意放任他们,我找到从前惯用的房间推开门。

并没有什么惊喜,房间破败不堪,壁橱里倒是放着被褥,收拾一下勉强是个容身的地方。天黑之前他们应该不会到这里来,我索性不做戒备把房间收拾干净。

六点之后是他们的时间,门一直开着,我吹熄灯等待第一位出现,果然没让我等多久,就有脚步声从远处接近。

二  毒

“哟,大将。初次见面,我是药研藤四郎。”

来的人竟不是一期一振,让我有些吃惊。屋里没有热水,就算我想请他喝茶也做不到,不过药研藤四郎看起来想速战速决,那些虚伪的礼仪就省下吧。

耳边传来利器划过的风声,我侧过头躲掉药研的一击。

“不错的攻击。”翻到房间的角落,我记得之前那里堆着灯架残骸,我挑了最长的一根做武器。

药研藤四郎是短刀,我需要避免与他近身战,可惜这里没有长枪之类的武器。

“大将不做下自我介绍吗?”我的对手一边攻击一边与我闲聊,虽然我暂时还算游刃有余,但是我并不想回答他。

药研借着桌案跃到我面前,我用木头挡住他的短刃,距离近到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他们说你的代号是普罗米修斯,今天见到才知道您竟然是女性。请早些放弃,让我的刀柄贯穿您的身体吧。”

真是狂妄的语气。

单纯的拼力量,药研藤四郎不是我的对手,手里的木头卡住他的刀刃,我放低重心,趁他不防备右腿从他脚下扫过去。

药研应声倒地,我顺势压在他身上,死死摁住他的右手直到他放开短刀。我的膝盖则压住他的左手,右手得以腾出空隙掐住他的脖子。

“随便你们怎么叫。”我收紧手指,能感觉到药研因为呼吸不畅鼓起的血管,“不过不要因为我是女人就小看我,特别是我能轻易掐断你的脖子的时候。”

药研发出嘶哑的笑声,左手从我膝盖下脱离,我反应不及,颈边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注射进来。

身体很快开始麻木,药研从我的桎梏中挣脱,形势倒转,被压在地上的人变成了我。

“是我大意了,原来一开始你就打算用毒素吗。”

药研没理会我,他被我伤的不轻,大概想确认我死亡后早点回去疗伤吧。

用毒素使对手失去行动力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在这个地方就必须遵守这里一对一的规则,若是今晚一期一振和药研一起来,我就要吃点苦头了。

我很快就恢复的行动力,药研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被我伤到喉咙,声音低沉粗糙。
“不可思议的恢复力啊,大将,我所使用可是见血封喉的箭毒木提取剂,能从那种东西下逃生真算得上是奇迹了。”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知道我被他们叫做普罗米修斯。”我捡起被丢到一边的木头,向着声音的方向走,“不如让一期一振把你的睡前故事换成古希腊神话吧。”

刀刃再次与木头相接,传说中能切断药研的刀现在连一块儿不知放了多久的木头都切不断,这个地方不愧是堕落者的牢笼,不仅仅是刀刃,连意志也一起腐蚀掉了。

药研终于认清今晚杀不了我的现实,俯身脱离我的攻击范围,很快我就失去他的踪迹。

“真是不错的欢迎方式。”

我扔掉木头,摸着还残留着痛感的侧颈回到房间。

三  噬

我需要武器。

天亮之后我找到这个本丸的锻刀房,这里被荒废了很久,能用得上的材料几乎没有,但是我运气不错,在角落捡到两把刀剑的半成品。

看起来这些半成品当初是想锻造成太刀的,磨掉不能使用的,最后剩下的部分被我改成一把肋差和一把短刀。

制作防身武器花费了我将近一周的时间,不过从药研之后,还没有人来找我麻烦。

我把刀浸在在本丸的池塘里冷却,身后有重物踩上草地的声音传来,虽然还没有完成,我还是把短刀从水里提出来握在右手。

来的人是五虎退,他骑在老虎上从院子的另一边慢慢接近。

“您...您好,我叫五虎退。”老虎低下头,五虎退从老虎的脖子上爬下来,他的右手放在短刀上,显然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这里的规则是一次战斗的参与人只能为两人。五虎退的老虎同伴不是人形,可以算得上是不错的作弊王牌。

“你应该听药研说过了吧,杀死我没那么容易。”

我的短刀没有刀鞘和刀镡,直接用布料把刀柄缠在手上。被我用刀尖指着的五虎退没有退缩,他示意老虎从左边绕到我身后,看来他想用包围的战术。

“药研哥说过您的身体不同于常人,直接伤害可能无法击败您,所以我想让小虎...”五虎退持刀的手在发抖。

想让老虎把我的身体吃进去吗?

不错的想法。

向着他的方向冲过去,五虎退往后推了一步躲过我的第一击。左手撑地,我翻转身体,五虎退身高大概到我胸口,为了伤到他我把攻击的重心下移。五虎退被我逼迫边战边退,没有注意到脚边的石头,被仰面绊倒,不过他也因此躲过了我横着扫过去的刀。

老虎本一直在周围徘徊,想找到袭击我的机会。当看到自己的主人处于劣势,老虎终于咆哮着冲进战场。

我逼迫五虎退的同时也把自己的退路堵死了,老虎从我后面扑过来咬住我的左臂。

疼痛倒是其次,亲耳听见自己的身体被撕碎的声音才是真正的恐怖之处。正如五虎退之前所说,老虎没有任何犹豫的把我的残肢吞进腹中。

我已经失去了先机,再想刺伤五虎退已经不可能了。

五虎退从地上爬起来,刚才的一战让他受了轻伤。他走到我面前,“是我赢了。”

我点点头,他把我扶到平坦的地方让我躺下,他大概以为我要死了,眼睛里渗出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他哭着道歉,泪水滴在我身上,和我的血混在一起。

我这个人生平最害怕的就是小孩子的眼泪,偏偏我对安慰孩子没有一点天分。

“五虎退,你会来到这里是因为老虎吗?”

五虎退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问他这个,他不解的看着我,不过也终于止住了哭泣。

我记得五虎退身边应该有不同模样的五只老虎,现在这里只有一只。

“他们都死了。”五虎退说,“我因为小虎们的死亡才暗堕的。”

因为同伴的死让阴影占据了心之缝隙,五虎退才被送到这个黑暗本丸来,而我是拯救这些暗堕刀剑唯一的机会。

负责押送我的两个男人在路上和我说过,因为我难以被杀死,才把我丢到这个‘笼子’中,杀死我的暗堕刀剑可以获得洗白自己的机会,为了这个机会他们定会前仆后继,总能找到杀死我的方法。

“您是为了什么才会...被送到这里?”五虎退小心翼翼的组织措辞。

我为什么被送到这里?大概是因为罪有应得?

四  历史修正

我本来是一个审神者,一个普通的能轻易死去的人类。

在我所管理的时间轴上很少有溯行军干涉,平日里我与刀剑付丧神们居住在本丸,算是同期中最轻松的审神者,直到某次本部会议我偶然看到了本部维护历史的真正手段。

过程不做赘述,总之我终于明白了,所谓真实的历史就是强者书写的历史,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真正正确的一方。掌权的就是‘维护历史’之人,尚未掌权的就是‘历史修正主义者’。

为了个人目的,我叛离时之政府加入了敌人的队伍。在不停穿梭时间的过程中我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最初只是心跳减缓,发展到最后竟然能迅速再生,这就是我代号普罗米修斯的由来。

但是杀死我的方法不是没有。

我向五虎退讲明我叛变的原因,他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您所说的,本部维护历史的真正手段是指什么?”五虎退追问我的事正是我最不想回忆的。

我偏过头,“知道真相不一定是好事。”

他不再坚持,大概是认定失血过多的我没有生还的可能,就在没有补刀的情况下离开了。

所以说,杀死我的方法不是没有,但绝对不是这种。

手臂的再生需要时间,但是血液再生要快很多。我躺在空地上,看着天渐渐暗下去,六点的钟声响起,我准时失去了视力。

因为在实战中磨炼,我的身体强化程度超过这里大多数付丧神,为了给暗堕刀剑降低击杀我的难度,时之政府强迫我签下契约,晚上我会失去视觉,而为了保持平衡,也设立了在这里战斗不得多对一的规则。

现在的我虽不会轻易死去,但这时被发现的话也只有单方面被攻击的结果,体力恢复后我决定先回房间。

“您要去哪里?”

果然今天没这么容易过关,一期一振的声音出现我的身后。

五  压切

“来替弟弟补刀的?真体贴啊,一期一振。”

逃走不现实,我在做出防御的姿势的同时计算在适当时刻诈死的可能性。

一期一振正在接近,他的脚步很轻,在空旷的地方我难以分辨。

“何必说这种话,您明明知道只有一个人能获得洗白的机会。”离得很近了,他抽出刀,“如果杀死您多次就能让我和弟弟们一起被拯救,我不介意浪费点时间,审神者。”

我挥动刀,勉强挡住他的太刀,被他的冲力推着,我一只脚陷进池塘边松软的泥中。被推进池塘里就麻烦了。

“您看的见就好了,真想让您看看我现在的表情呢。”一期一振这么说着加大下压的力量。

“压切明明是我最擅长啊,一期一振。”

我感觉到有人抱住我的腰,把我从池塘边带离。那人的另一只手也拿着刀,兵刃相接的声音从靠近他的一边传来。

说起压切,我能想到的只有压切长谷部,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我们暂时有一期一振做共同的敌人。

“喂,长谷部,不要恋战,跑。”

他听从了我的建议,带着我离开。根据风的声音,我推测他应该是把我带到了有遮蔽物的地方。

“你还有多久能恢复?”长谷部把我塞进类似于壁橱的地方。

“眼睛白天能看见,手臂得两天左右。”

“我去挡住一期一振,两天后的正午,来和我决斗吧。”压切长谷部提出的条件完全不利于自己,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很快回答了我的疑问。

“我要堂堂正正的赢你,否则也没资格回去见她。”长谷部好像在笑,“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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