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救命!我变成狐之助了!(番外编3)

前方高能预警


这里是关于狐之助篇的世界观以及一些没交代清楚的细节补充。分为三个部分:その前にあの時未来ヘ


刀匠♂x狐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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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ヘ


流弹撕开裂缝,源源不断的溯行军侵入本丸结界,为首的大太刀停在距离我三步外,生满獠牙的口露出嗤笑。

我抛着小石子,盘坐在树下。

“空荡荡的本丸,惊喜吗?”

溯行军脸上的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愚弄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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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保守派埋在你身体里的结界保住了你的性命,正常人会直挺挺的杵在爆炸中心不躲闪吗?”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回答她。要想达到最好的效果,当然选择是和敌人紧紧抱在一起同归于尽啊。

“后来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陌生女人俯视着我,我闭上眼努力回想,脑内一片混乱,恐怕是记忆也被炸丢了一部分。

“门被锁死,确认了溯行军被捕获在本丸后我启动了自爆程序,然后....我竟然没死?”

这不可能!难道我真的不是人?对我来说还真是个不小的打击。

“别装死了,你不会被炸过之后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吧。”女人坐到我身边,抬起我放在她膝上,扳着我的头迫使我睁开眼,“看看这面镜子。”

她掏出一枚精致的玻璃镜。映在镜面中的我狼狈不堪,血糊一脸就像刚从恐怖片片场下班的女鬼。

“我和你素不相识,膝枕什么的实在不好意思....”

女人凑过来,和我在镜子中挤在一起。瞬间空气仿佛变成液态,在我的肺中化成一滩。

她和我长着同一张脸,如同镜像却又同时出现在镜中。

“你是谁?”我抬起手触碰她的脸,手上的血在她白色制服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我就是你。”女人深情款款握住我的手,“快点想起来吧,椎名,你的任务完成了。”

不可置信,太震惊了。我反握住她的手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称北原椎名的审神者潇洒的用另一只手扬起自己的头发,“还有什么想问的?”

“麻烦送我去医院。”胃里涌上来的血被我咽回去,“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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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个月我才想起自己是谁,从哪里来,要做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竟然不能稳定的保持人类形态,一天中总有一两个钟头拟态程序会强制启动让我变回狐狸。可恶的保守派,在实行计划前完全没有告诉过我会有这种后遗症。

“不是挺好的吗?至少冬天抱起来很暖和。”北原把我的脸埋进她胸前,“狐~之~助~”

都说了别用这么土的名字叫我!我一爪子拍掉北原的手从她怀里挣脱。纯白的付丧神目睹了这一幕,在旁边笑的直不起腰。

“在下告辞。”

我掉头准备朝北之本丸大门的方向走,却被鹤丸国永提着后颈上的皮毛抓回去。

“留下来吧,”鹤丸说,“‘你们’的本丸已经不存在了,再说战争尚未结束,外面很危险。”

留下来做什么,看你们秀恩爱吗。真是够了,一个一个的就只会违反‘规则’,有对象了不起啊!跟在你们身边还不如和富士斗嘴。

一提到刀匠,他那红色的头发就在眼前飘散不去。可恶,眼角的毛都要打湿了。

“你想见他。”北原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魂似已离体 ,远去莫能追 ,所言非所思 ,言也难达意。可悲可叹,可悲可叹。 ”

别以为你手快我就没看见你藏起来的和歌集。现学现卖也不觉得丢人,整个本丸怕是只有鹤丸国永不嫌弃你。

“你我本出于同源,相煎何太急。”北原椎名以袖遮面做流泪状,“只有被你说让我更伤心,更何况我只是说出了真相不对吗?”

我被她的话噎住,失去辩驳的力气。

北原说的没错,我想见他。胸口不断涌出的热流催促着我,耳边不停回荡着的是他在战场上对我说过的‘喜欢’,甚至再也听不进去其他话语。在忘记自己时也好,在想起一切时也好,这份感情都没有改变。

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个人的?是他说要为我去和三日月手合的时候,是看着他睡颜的时候?还是更早一些,年少的他站在培养池前与比他年长的上层们争执的时候?

“他们不是人偶,不是能被随意舍弃的武器。”

“如果只有拥有感情才能成为真正的人,那我就为他们植入‘感情’。”

“如果感觉到孤单,那我就为他们写出不同的,每个人都独一无二的记忆。”

“为了自己活下去吧,椎名。”

我永远记得第一次睁开眼的那一刻,隔着玻璃和营养液看着我的那个红发少年,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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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雨过初晴,某个本丸正中间,有一赤发青年盘膝席地而坐。虽说已经进入机械自动化清洁的时代,在刚下过雨的地面上还是难免积存些泥泞。青年似乎毫不在意,施施然坐在泥水里,再加上他身边飞动着莺型式神,颇有些仙人大无畏的感觉。

“你知道吗?隔壁的阿梅和他家烛台切生了二胎,以后咱们要几个孩子?”

... ...

“你知道吗?我之前从来没想过和代码谈恋爱啊。”

... ...

我躲在万叶樱的枝条间偷听刀匠富士的自言自语,也许是近乡情怯,明明已经是如此接近我却不敢主动出现和他打招呼。

这万叶樱上不知道被刀匠装上了什么机关,随着他的问句竟然会摆动枝条回应,仔细一看,在树干的正中间还插着一个颇为眼熟的移动硬盘。我记得那个是我拿来哄骗加州清光离开本丸,里面根本是空的。

不会如我所想,失去我之后富士魔怔了?

就像为了印证我的猜想,红发的青年低下头,用手轻轻敲击万叶樱的枝干,他的声音里充满颓唐,“拜托你理我一下....”

“求你。”

他隐约带着哭腔,我从上面看不真切。只见他面容憔悴,下巴上胡茬一片。

“拜托你不要和树说话好吗!”

我忍不住出声,富士猛地抬头正撞在树干上。本想帅气的从树枝间倒挂下来和他对视,却被他吃痛的表情逗笑。

“哟,好久不见!”我鼓起勇气向他伸出手,“要我重新自我介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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