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RE:start !刀剑乱舞(10)

ooc预警

前方高能预警

不一定能填坑预警

女审神者第一人称 

其他设定没想好

写到哪算哪吧(毫无责任发言)

【19】揭露

没有链结系统,那乱舞和习合也不存在?

狐之助点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

伤脑筋。

为了掩盖事实,就要用谎言去弥补,可是现下连说谎的机会都不给我。

“时政的官员什么时候能到?”

听见我的问题,狐之助突然背部僵直,片刻后回答我说。

“今晚七时。”

“你刚刚突然僵直是在和时政打电话吗?”

“请不要在意细节,审神者大人。”

“真冷淡啊,狐之助。”

“比起这个,审神者大人,请您先把这次出阵的详细情况向我阐述,狐之助需要数据进行分析。”

狐形式神一板一眼的说着,看样子还没有消气。自知理亏,我只能如实向他汇报。

“从‘通道’中脱出后我们在函馆某段海岸线落脚,之后遭到了敌短刀的诱饵攻击。”

可能是落地本丸的时候摔到了头,我的记忆有些混乱,复述给狐之助的信息断断续续毫无逻辑。

“吉行击毙了棕熊,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不太清楚,醒过来的时候在一个小屋子里,三振敌短刀攻了进来...呃...然后....”

压切长谷部显现,三振敌短刀被击退,我带着大家回到本丸。

是这样的吧。

“主。”

长谷部轻轻拍我的肩膀,把我从恍惚状态中拉回。这时我才注意到爱染和吉行表情有异。

我说错什么了吗?

“看来是修正力的影响。”吉行说了我不明白的话,“您不记得‘冶铁修平’了吗?”

冶铁修平?

“我应该记得的,对吗。”

“是的,为我们提供暂时居所的猎户,被敌短刀杀害的普通人类。”吉行说,“您目睹了他的遗体。”

理应印象深刻的场面于我却如同抽丝,无法在记忆中搜寻到痕迹。狐之助打断我的思考,开口道。

“这也是我想对您强调的。包括您在内的人类,一旦被溯行军杀害,就会从这个世界上被抹去存在。”狐之助悲切的说,“所以请不要再做出私下出阵的行为了。”

后背满是凉意。

被抹去存在这种事我从未听说过。一直以来我都太天真了。其实这几天发生的每件事都在提醒我,现在我面对的不是游戏,不会读档重来。

这是战争。

若我落败身亡,本丸就有可能失守,那个时候凭依我存在的大家会怎样一想便知。

所以在函馆时吉行才会对我说出“只要我活着,就是他的胜利”这么残酷的话。

而我当时做了什么?用主命强迫吉行允许我参战?

想到这里,胃部如受重击钝痛难忍,食物争先恐后的朝着喉咙口上涌。不自觉吞咽又扯到脖子上的伤口。两种不同的痛感交织,终于让我清醒过来。

“抱歉。”

事到如今我的道歉也不知是为了谁。

也许我不去函馆,那个名为冶铁修平的猎户就不会死去。

“把头抬起来吧,主。”

说话的是长谷部。自显现来我还没有好好的和他说上几句话,他突然开口我很意外。

和立绘留给我的印象不同,长谷部的眸色偏淡。不可思议的,这双眼睛有让人平静的力量。

“已经过去的事无法改变,”长谷部拉住我的手,暖暖的感觉似曾相识,“无需迷惘,向前走即可。我压切长谷部会跟在您身后的。”

无需迷惘,向前走就行了吗?

不对。

我猛地收紧手指,把打刀付丧神的手钳在手心。

“你到底是谁?”

我想起来了,这句话我听到过。

“那天在通道里的人不是吉行,是你对吧。”

【20】突击检查

“主?”

“主公?”

“审神者大人!”

两人一狐异口同声唤我,只有那个被我抓住的男人不发一言。

不是我多疑。

虽然这个世界与游戏有诸多差别,但这个人从显现开始带给我的违和感过于强烈,让我始终无法放下对他的戒心。

就算相连的灵力能证明我们之间存在某种关系,也必须给出一个能让我信服的说法才行。

是巧合?还是有预谋的接近?

“说吧,你是谁。”

打刀付丧神嘴角的笑在我眼里莫名带上恶意。

“我是压切长谷部,是您的刀。”他把另一只手连带自己的本体放在胸口,微微颔首,“很抱歉对您有隐瞒,请相信我,之后会向您解释的。”

果然这个刃知道点别的东西!

“你现在不告诉我的话,我不敢保证一会儿政府官员来送慰问品的时候不把你交出去。”

“请便。”

我这是被威胁了!

“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撇头去看旁边的两人一狐,“这是嫌疑刃诶!”

然而他们像没听见似的。

吉行捻着翘起来的头发目光游移,爱染抽出本体对着光打量,狐之助....狐之助再次僵直身体假装打电话。

拜托你装的像一点啊,刚刚你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眼珠子可没有现在转的这么快!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吗?”难不成这振压切长谷部还会幻术不成。

既然如此更不能让他跑掉了。我把手指插进他的指缝,死死的扣住他。没想到那人不但不挣扎,脸上还浮出一层可疑的红晕。

“喂,作为压切长谷部你也太ooc了吧!”

我可从来没听说这位打刀付丧神有抖m属性。

“如果是主的命令。”

和长谷部僵持不下的时候,狐之助突然从待机状态恢复,并以肉眼可见的变化膨胀成一个球。

“审神者大人,别玩了!”狐之球窜过来撞到我小腿,“紧急情况!”

狐之球,不是,其实是炸了毛的狐之助神色慌张,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发生什么事了?”

“时之政府....”

回答我的是吉行,他摊开手,一枚小小的纸鸽凭空出现落在他手心,随即化为火焰消失。

“时之政府的官员已经到了。”吉行说,“糟糕,快把长谷部藏起来。”

诶?

说着两刃一狐就要扑上来。

这么突然?不是说七点?事到如今我倒是能把他藏到哪去?

手中一轻,然后一重。反应过来的时候,压切长谷部的本体被我抓在手里,而他的神体消失的干干净净。

“有人在吗?”

几乎同时,日晷仪那边传来喊话声。

心脏漏跳一拍。

随手把长谷部塞进腰带,抬头正对上陌生男性的视线。

“这位审神者,请问您挂在腰上的这位....”

“是我的拐杖。”我提提腰带,把长谷部本体往身后藏,“您也知道,我在本丸受了伤嘛——”

“哦?”

陌生男性上下打量我。

“嗯,您爱好挺特殊的。”

连拐杖都打造成‘压切长谷部’的样子。

“看来是不折不扣的‘长谷部’狂热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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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琉姬:我不是!!!!我没有!!!!!!

上级审神者:嘿嘿嘿别掩饰啦,我见过的痴汉婶不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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