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已然消失,只有玉座残留,再也没有兽的迹象了——

【刀剑乱舞】RE:start !刀剑乱舞(17)

ooc预警

前方高能预警

不一定能填坑预警

女审神者第一人称 

其他设定没想好

写到哪算哪吧(毫无责任发言)


【33】

“这么严重?”

我对他的话半信半疑,毕竟平时伤口也没什么特殊感觉。

“瘴是动物尸体堆积产生的毒物,村里老一辈认为其中包含了亡灵的诅咒。”

修平解释说,“据说伤口难以愈合是动物怨气作祟。”

“有解决的方法吗?”

长谷部比我还着急,看他的表情显然是当了真,可我是被敌短所伤,怎么想都和“瘴毒”没什么关系吧。

“并非没有可能。”长谷部压低声音说,“我认为敌短拥有‘沾染瘴毒对付人类’的智慧。”

确实,仔细想想上次碰见的敌方队伍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他们太聪明了。偷袭也好,诱敌也好,就像有谁在背后指挥一样。

难道是传说中的“历史修正主义者”?

想到这里我反而兴奋起来。

虽然刀剑乱舞官方一直强调设定是与历史修正主义者对战,但所谓的“敌方审神者”究竟是何种存在,始终没有在游戏本身以及官方同人作品中揭露丝毫。

函馆两次出阵让我有了身在此处的实感。也许长谷部说的没错,敌刀在“历史修正主义者”的指挥下并非没有“谋略”的可能。

是了。是这样才对。

修平没有注意到我兴奋到扭曲的脸,思考后给出破瘴的方法。

于是我们临时改变计划,决定在他的村庄临时驻扎。

村庄在山下不远的空地,名称大概是混合了当地的方言,勉强跟着重复了几遍后我最终还是放弃记住这些过于生僻的发音。

我不讨厌淳朴的民风,但也不擅长处理交际。和村人挨个打过招呼后几近力尽,脱水般挂在长谷部身上。

“主?”

“到了吗?”

“还没有。”

修平的家在村子的边缘,关于家人修平只说都不在了,见他脸色不大好我自觉噤声。也许是他察觉到气氛尴尬就先走一步,说回去准备让我们住下的房间,把我和长谷部落在后面。

被拖着一条手臂,脚步虚浮,旁人视角我这模样多半可以和不愿意散步的秋田犬有的一拼。加上装束格格不入引来村人的围观,孩子们不畏生,顺着长谷部的腿就要爬到他背上。

可怜长谷部,明明是个国宝,倒落得个攀爬架的下场。

“我们的村子很少有外面的人来。”一边把为首的男孩子拉到身后,年老的妇人低头表示歉意,“孩子们真是失礼了。”

“不不,是我们叨扰。婆婆,我们是修平的朋友,最近村里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我撑起笑容,有气无力,急需八卦补充电量。

没想到还真让我打听到有用的情报。

婆婆似是无意的瞅了眼我悬在腰上的长谷部本体。

“说起来,听说附近来了献刀的刀匠。”老妇人笑起来,“不是磨刀磨剪子的熟手,而是实实在在的武士刀匠人。”

“在我们这种小地方还真是少见啊。”

我和长谷部对视。他偷偷捏了我的手心。

【34】

由于1876年颁布的废刀令、武士制度被废除,禁止平民佩刀,许多刀工或转业或隐退。日本刀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逐渐从实战向艺术品转型。

虽然我常念叨吉行妄自菲薄,但他的话也有道理。如今已不是凭借冷兵器和肉搏战就能活下去的时代。火器的数量往往是决定成败的关键。特别是箱馆总攻击一触即发的今日,比起献上刀剑,更需要是火炮和舰艇。

在这种时候还会出现在箱馆附近的刀匠只会有两种人,其一是死守“武士精神”的匠人,其二便是依托于“刀剑”而生的我们的同伴。

无论是哪一种,去见一面都不吃亏。

当夜宿在冶铁修平老宅的时候我向他提出想要见见那位刀匠的想法,不料,修平对我的提议持反对意见。

“你的瘴毒未除,再加上外面现下也不太平,还是不要走动的好。”

猎户小哥把薏苡仁熬成汤水要我喝掉,又在房子里烧了许多雄黄。不觉天色渐晚,他半掩着门,隔着门缝对我和长谷部说话。

“刀匠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等你伤好了再去也不迟。”

说完他便把门关死,留我和长谷部在屋里面面相蹙。

“察觉到了吗?主。”

“一点点吧。”

大概是前段记忆的先入为主,我相当坦然的接受着冶铁修平的善意,差点忘记这里的“我”与他相识甚至不到72小时。

“他的态度很奇怪。”长谷部说,“人类总是这样热情好客吗?”

“虽然不想承认,大部分人都做不到。”

也许冶铁修平是例外,也许是这里淳朴的民风养育出来了“特别”的人....

“如果把人锁在房间里也是人类的待客之道的话。”

长谷部冷笑道。

我爬起身,摇晃那扇看起来不怎么牢固的木门。铁链相互碰撞的清脆响声击碎我对修平抱有的侥幸心理。

呃。

“我们是不是....”

长谷部点头,“是,我们竟然被困住了。”

他咬牙切齿的重读,“被一个人类。”

无言以对。

房间几乎没有光亮,在黑暗的环境里容易胡思乱想是我自小就有的坏毛病。一瞬间无数想法涌上心头,我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脸埋进去。

“抱歉,长谷部,都怪我....”

“主?”

“都怪我长得太好看了,才会让冶铁修平起了歹心。”

“.....”

“能不能配合一下我的演出?”

我猛地抬头,成功捕捉到长谷部脸上的诧异。但他很快又把自己的脸调整成处变不惊的模样。

“是的,真可怕啊,我们该怎么办呢,主。”

毫无诚意的棒读听得我胃痛,我拍拍衣摆从地上站起来。

“先制订一个小目标,从这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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