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论攻略人王盖提亚的正确方式（25）
不负责任的脑补
ooc私设高能三连预警
可能会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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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莫里亚蒂侧身躲过超级奇美拉的爪击，顺手把改装的火焰弹丢过去，异兽的惨叫声瞬间充斥双耳，引来同行诸位从者不满怒视。
“得去结果了那家伙。”
“别管那家伙了！可恶，你看看前面！”贞德alter被燃烧弹呛到，险些把气管咳出来，“话说那家伙是谁啊!”
“盖提亚！该死的！盖提亚！”
老绅士咆哮着掏出棺材，朝着前方冲过来的雀蜂众一阵扫射。可怜的武装佣兵并未被击穿护甲，只是被流弹的冲击力推着向后，竟如同被抛出的石子一般撞碎玻璃窗掉出枪身塔。
玻璃的清脆声连同坠落砸在地上的雀蜂的响动一时交缠成富有节奏感的旋律，不过在场的“胜利者”们无暇欣赏，尤其是“奏响”的那位，一副完全和艺术扯不上关系的表情。
莫里亚蒂咚的把棺材形状的机枪砸在地上，平日里被认真打理的胡须上翘，貌似修罗。
“我想明白了，我终于想明白了！与其等待，不如主动出手；与其看着我的lady受骗，不如提前为她扫清威胁，以及——”
新宿的archer咬牙切齿。
“明明是我先，和立香酱同时想到空中突袭的是我，制造出轻量复刻版飞行弹射器的也是我，凭什么那个家伙捷足先登！”
“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贞德alter哭笑不得。
“master选择搭档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积极争取。”
“失策了。”
老绅士沮丧起来，连声音也失去力气。
“本以为站在旁观的角度可以将立香酱的战斗姿态完美的尽收眼底，没想到、没想到——”
“可恶！为什么我们是在塔身低层诱敌？这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
另一边，藤丸立香和盖提亚正于半空滑行。
“盖提亚。”
“嗯。”
“落地的时候——”
立香欲言又止。
她早就计算好落脚点，却迟迟不知该如何与盖提亚言明。
数百次战斗的经验把直觉刻进骨髓，藤丸立香知道此时最好的选择是直接出现在敌人面前令其措手不及。但是在这个新宿的对手不是别人，说起来“那个人”也是“盖提亚”，就算是叛逃的魔神柱，也曾是组成“烧却式”的成员。
此次并非为“拯救”、而是为“毁灭”而来。
“巴力会死哦。”
“嗯。”盖提亚专注寻找落地的角度，没有回头，“他做好觉悟了。”
从时间神殿脱离的那一刻巴力就只是巴力。
盖提亚想。
残存在人格中的巴力不过是他的影子，若说盖提亚是“镜”，如今反映出更多的也该是名为藤丸立香的人类才对。
真让人不爽快。
可是又没有办法否认。
喜欢也好，厌恶也好，都是出于现在的“我”的想法。把她占为己有，抹去她的存在，这些事决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你的价值，有我亲自确认。等到厌烦那天——
“也只能由我亲手结束。”
哗啦。
玻璃碎裂。
盖提亚抱着立香稳稳当当落地，四周散落着尖细的碎片，盖提亚并没有把立香放下来。两人就这么浑如一体似的立在“莫里亚蒂”对面。
“是吗，这里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吗。”
盖提亚嗤笑道。
“巴力。”
***
“来了么？迦勒底的御主啊。”
“莫里亚蒂”向两人伸出双手，做出欢迎的姿势。
“我虽知道你有某种触及捷径的方法，却没想到真相让人如此震惊。”
“别听我这么说，其实内腔早就被燃烧殆尽，我太震惊了，藤丸立香，你竟然把他也带来了。竟然是‘盖提亚’，不不，是我、是我们！太讽刺了啊！”
“莫里亚蒂”笑着，用手遮住脸，狂气从指缝中流泄而出。看着相处数日的脸做出这种扭曲的表情，立香的胃部隐隐作痛。
“还是露出你本来的样子吧，巴力。”立香拍拍盖提亚的手臂，后者把她放在没有被碎屑波及的干净地面上，“既然‘役者’名单已经提前展出，就没有必要进行多余的表演了不是吗？”
“这就是我憎恶你的原因。”
巴力的声音拔高，尖锐几乎刺破耳膜。
“我憎恶你，除了憎恶感受不到其他感情。为什么，你能来到这个行星、这个时代、那个地方！ 如果是超越了人类的英雄的话也就算了！ 如果是以人类为食的魔王的话也就算了！ 但是，像你这样平凡、平均又平庸的女人，居然把一切都毁掉了……！ ”
“哈哈，竟然还捕获了我们的残骸，把我们的身躯当做使役的对象？”
“盖提亚，你是马吗？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真是令人发笑！”
“藤丸立香！我之所以能够忍受苟且偷生的耻辱， 就只是为了无论如何都要杀死你，这仅仅一件事……！！ 不是为了毁灭世界而杀死你， 而是为了杀死你而毁灭世界———！！”
说话间“莫里亚蒂”开始扭曲，从浓重的黑色雾气中异形的人体破茧而出。白色长发曳地，惨白的外壳拟态肌肉，于其上镌刻着的红色纹路似乎有魔力巡回流淌。
巴力向前踏出一步，利爪破骨而出。
“你若死了，我就能夺回了吧。”
“夺回‘我’，夺回‘我们’，夺回‘盖提亚’！”
***
已经过去了多久？
在这个“地方”计较时间流逝没有意义，他本也不是为了叹息才发问的。
巴力目向前方，将神座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极天的流星雨，前赴后继的英灵，柱身撕碎的声音不绝于耳，同伴的呼痛与肉骨再生的疼痛一样无法忍受。
不知疲倦的“愚者们”已经在这里战斗了多久？
啊，真是吵闹啊。
桀派那家伙在干什么！这种情况下还叫嚣着弹劾统括局？
——贯彻每滴血液每次呼吸的痛苦，某个瞬间却突然爽快，疼痛和意识都越飘越远。
——巴力捉住即将消逝的视觉，将焦点聚集在某处。
——然后他看见了在流星雨下奔跑的人类。
藤丸立香拼命的向前，继而再向前。橙色的头发格外闪耀。
巴力清醒过来。
“对了，不能死去。”
魔神柱拼尽最后的气力切断与统括局的联系。
“我找到了活下去的目标。”
我一定要杀死那个女人才行。
于是数千年的回溯，在隔绝魔境新宿潜伏，巴力终于完成了复仇前最后的准备。
“你已经无法阻止了，迦勒底的御主。”巴力狞笑着朝立香发动攻击，“这正是终局的风景。三千年的报应！终极犯罪（Catastrophe Crime）！”
“转生之时以至，此为终结万象。”
巴力抬手指向“枪身”。
“弹药即将进入腔体，永别了。藤丸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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